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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们一行三人统统坐在驴车外,在外人看来,一名车夫,两名小书童,一定是大户人家坐在车厢里。
有谁知道,车厢里只有一个装满水的夜壶和十朵小花苞……
你没看错,的确是夜壶。
我要来这个夜壶还真不容易那!
你说咱穷人家家的,花瓶是肯定没有了,可是谁想到连个杯子都没有。我还翻箱倒柜找罐子,翻出来的都是腌菜罐,不吉利,别把我宝贝贝心肝肝的玫瑰也腌了。这夜壶还是跟娘抢了半天才抢来的。笑什么笑什么,严肃点!
“秋兰,这花全是刺,怎么拿啊?”
“我回头把刺给剪了。”
“剪不干净吧,那刺这么硬。”
“包着纸卖。”
“纸?你能卖出纸钱?你知道纸有多贵吗?”
囧,原来纸很贵。
“有便宜的纸吗?”
然后,我们站在了卖冥币的店门口。
“爹啊,你死得好惨啊!”一阵哭声由远到近。
三狗的师傅一手拎一个,把我两拎走了。
然后,我们又站在了卖结婚红纸的店门口。
“哟,这位小哥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一看就是姑娘家都心仪的主,怎么?办喜事啊?”店主跟我印象中的老鸨十分神似,拉着三狗他师傅拍马屁。
我两偷偷抬眼看内庸医,貌似他面露微笑,不像是要赶我们走。
“老板,我给他买十张红纸。”我伸手指向三狗他师傅。
“怎么就买这么点啊?喜事该办得热热闹闹,就请十个人多冷清啊!”
“老板你不知道啊!”我把老鸨拉倒一边咬耳朵。
“这是我弟弟的师傅,他啊,风流成性,四处惹桃花债,不论长相年纪,只要是个女的就行,见到母猫母猪都不放过。”我偷瞄了一眼三狗他师傅,他东张西望貌似没注意我这。“前一阵喝多了,跟个体型是他五倍大的寡妇苟且了,还搞大了人家的肚子,家里人觉得耻辱啊!每五天就要办个喜事,哪能再让人知道?只好人少点,就家里人一起吃个饭。”
“老板娘你给我便宜点的吧,反正我们三天两头会要纸,以后都找你来买。”
老鸨用很暧昧的眼神看了看三狗他师傅:“不用,这纸我送你!”
世上竟有如此好事!抓紧了红纸,准备走人,结果三狗他师傅被老鸨拉住了……
“这位公子,奴家至今都是一个人,良人难寻啊!今日一见公子而倾心,奴家发誓,非公子不嫁!公子,公子你觉得奴家如何?”搔首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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