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别看,他却看得爽呢!”
师傅突然抬起了头看我,我看着他近乎血红的眼睛,读不出里面的情绪。
“哈哈哈哈!”突然,那小姐一阵大笑。
“要不?”她抓过师傅的下巴,“咱替你清清干净?”
我再也不敢出声,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喊着:你要干什么?你还要干什么?
几名仆从不用吩咐,主动搬来个箱子,一打开,明晃晃的各式大小刀具。
那小姐挑出一个小刀,在手里把玩了一下:“你运气还算不错,这套还挺干净的,之前只有三个人用过,你是第四个,多吉利的数字!”
她把刀放回了箱子,服从们就开始动作:他们把师傅拉了起来,绑回了柱子,雪白的身躯被箱里刀具反射的亮光切得一道一道。
“三狗!给老子闭眼!”师傅喊得声嘶力竭,我不得不从。
惨痛无比的叫声把我整个人都震麻了,我有点恍惚,不知该有什么反应,就算旁边有人在推扯我,我都不会动弹,直到我感觉到身体一歪,站不住倒下了,才本能地睁开了眼。
我已被丢到了这家人的朱漆大门外,环顾四周,我看到了不远处同样倒在地上,身上□却血肉模糊的师傅。
师傅闭着眼睛,呻吟着,不停呻吟着,仿佛没了声音就没了生命。
我脱下件上衣,想替师傅遮遮羞,却怎么也遮不住。
不是因为衣服太小遮不住,而是因为我不知该遮什么……
周围路过的人,有的在围观,有的逼如蛇蝎,那时候我在想,要是秋兰,一定站起来叉腰骂两句,然后把人拖去裁缝店吧!
我给自己打打气,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什么看?谁再看谁就得痔疮!”(秋兰:完了,你们别打我,我知道自己带坏了三狗子。)
旁边一个两手互插袖子的男人“哼”了一声:“三天两头都有的看,谁稀罕!”说完还是走了。
我把还没走的人每个都瞪了一遍,直到他们都散尽了,才在师傅身下垫些衣服,拖着他往客栈去。
师傅的病来势汹汹,伤口上沾了糖,都溃烂流脓了,下身的伤口好不容易才止住血,没穿衣服被丢在天寒地冻的街上,还染了风寒。
客栈不管多少钱都不肯让我们多住几天,我只好雇了驴车,一路颠簸,颠得师傅的伤口又开裂了。
我每天都在师傅家日夜照顾他,一刻都不可以离开。那时候我就想,若我连师傅都救不回来,我就是个废物了。
我最亲的人就是师傅了。爹和大哥在外做船匠,一两年才回一趟家,二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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