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穆棱,你说如果那人知道风轻涯和这男子的关系会怎么样?”
“属下不知,不过对我们有利。”
“你说的很对。”云斯宇赞同地道,“你将这个消息透露给那人,说不定她会替我们杀了风轻涯。”
“是。”
“顺道转告她,本宫答应了她的要求,希望她尽快行动。”云斯宇收起了画,道。
这次,穆棱没有回话。
“怎么了?”云斯宇有些不悦。
穆棱抬头看了主子一眼,随即道:“主子,这么做与饮鸩止渴没有区别,您确定要这么做?”
云斯宇眯起了眼,正要发怒之时却看见了穆棱眼中的担忧和关怀,顿时消了火气,“穆棱,本宫知道,但是本宫没有选择,如今眼中钉已除,谨儿却依然无法掌控全局,风月潮也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本宫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万万容不得任何变数!我何尝不明白和豺狼合作是极度危险的事情,但是穆棱,我们得不到玉玺,再不尽快掌握军权,恐怕将来风月潮不会善待干休,如果没有兵符和圣旨,我们根本无法调动一兵一卒,除非边境遇袭,外敌压境,这样,谨儿是唯一的女皇,自然需要她来处理,要处理就必先名正言顺,本宫就可借此将定下谨儿太女的身份,然后以国将为难为由,以储君的身份调动军队前去御敌,我们甚至可以趁机逼‘重病’的风月潮退位,让谨儿登上皇位!”
“主子,如今天凤只有谨王一个皇女,就算风月潮不愿,也别无选择,除非她想风氏的江山断送在她的手中!”穆棱不信风月潮还能玩出什么花招,但让冰炎大军压境实在是危险,“主子,冰炎并非善类,属下不信那人的条件仅仅是一个男子。”
“本宫自然明白!”云斯宇面色沉重,“可是本宫没有选择!”
“可是……”
“好了!”云斯宇有些不耐烦,“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
“主子……”
“不然你说该怎么样!?”云斯宇猛然起身,怒视着眼前陪伴自己二十多年的下属,“本宫没有玉玺,什么也做不了!就连除掉风轻涯那个祸害也做不到!穆棱,本宫现在才发现,这么多年来之所以一直被风月潮压得死死的,不是因为风月潮有多大的本事,而是因为本宫总是瞻前顾后,不敢倾尽一切,如今好不容易得了这个机会,本宫绝对不能允许再出现变数,你可知道如今本宫要防的不仅是风月潮和风轻涯,还有云启!”
“云相?”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