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则弱,个性强与不强,重要吗?”她可以周旋于那么多人之间,是因为她知道什么是轻重缓急,她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未来的路怎么走,她有自己的打算,该强硬时不强硬,就注定会被人欺。
轩逸定定看着她,似乎想把她看透,又似乎只是想借引月的目光,把自己看清楚:“引月,你真的很特别,如果准备好了,就跟我一起去面对天听吧。”
一场大戏已经摆好了,无论是他,引月,还是白翎羽,都已经是弦上之弓不得不发了。
引月又看了眼沈清尘,点点头道了声嗯。反正沈清尘已经安顿好了,让轩逸找两个人伺候他就好,这个事情如果做不好,指不定他们要不要赔上性命。只是这一次,为了一个信念,引月不惜去改天逆命。
那天在畅花楼的时候,引月清楚听到这具身体在灵魂深处叫嚣着一个她从未听过的名字:兰释月。
☆、十九:父皇,她是我的女人(2)
暄王府正堂,桌上的饭菜几乎没几个人动过,三座酒桌上除了来回碰撞的瓷杯声,就几乎没有其他声音了,引月环视四周,发现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动筷。
看来每个酒桌都在寻找一个能够放倒的人,她这一桌是最早暴露的罢了。
“看不出,你酒量不错,喝了这么多还这么清醒。”碧奕身子朝后靠了靠,隔着鹿野,择刑,白翎羽,同她说话。
“你想我喝醉?最好还能够醉的不省人事?”不怪她引月乱想,碧奕那一脸几近于淫荡的表情,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是个不正经的纨绔子弟。
碧奕尴尬的笑了笑:“你小姑娘家家的,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是你往别的方面想了吧?”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任何一点不正经的东西,她说的醉得不省人事只是针对皇上可能要进行的一步行动罢了,她真的喝醉了,才好答应皇帝的条件,远嫁壁国,她的意思仅此而已,碧奕自己硬要想歪,难不成能怪到她头上?
“呵呵……”碧奕被引月堵得不知道该如何帮自己辩解,只好干笑来掩饰。
引月不再看他,抬眸又一次看到轩逸的面庞,他朝她微微点头,她亦微微闭眼表示知道了。接下来,就要等待着宾主尽欢之后,皇上的金口了。
白翎羽作为整个正堂内唯一一个不喝酒的人,皇帝特地给他备了一壶上好的茶,他以茶代酒,倒也应付了一些皇亲国戚的敬酒。
“翎羽啊,你可记得引月今年多少岁了?”上位的皇帝突然飘出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白翎羽握着茶杯的手顿时紧了起来,轩逸倒酒的动作一滞,继而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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