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抑制内心的恐惧,这或许是目前唯一阻止它继续生长下去的方法了。
“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我揉着脑袋,离开了这个地方,那位医生不愿打扰我,给我安排好病房后,就去将这一新奇的病例发现记录下来。
我终于能安静下来,开始复盘自己的记忆,还有耗子揭示给我的线索,最后又想到了那位处理我车祸的交警。
我仿佛见过这个人,就在昨天,我去找了他,但不记得他说了什么,只是默然的想下去,忽又座起来,感觉这样空想下去也没有意义,不如现在就去找他。
离开医院时,我接到了一张住院费用的清单,心里有些尴尬,因为我并没有多余的钱付给他们,不过对方似乎看的出来,因此向我提供的一项小额贷款。
动笔时又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仿佛想了很久才写下一个自己不记得的,却好像就是属于自己的名字?
离开时,我都感觉这名字很奇怪,又看看自己的双手,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家医院。
自己还会第三次回来这里吗?我不确定,但现在必须要去寻找那场车祸发生之后,耗子究竟又发生了什么?
那棺材里的尸体又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耗子这不清不楚的死,直到现在连尸体都不见了。
被这些乱糟糟的思绪控制,我坐上一辆公交车,可刚坐上,又感觉车上许多人都看了过来。
可能是忽然的一个错觉,我环顾他们时,又感觉并没有人关注自己。我找了个司机后面的位置坐下,透过后视镜,赫然看到这个司机的样子,有些眼熟。
我抑制着心里的恐惧,想到了那天夜里所见的这个人,但随后又听到身后传来两个女人神秘兮兮的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