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定带着面具。
可是没有,从始至终,都没有我认为的那两个人存在,这里仿佛是太平间,那个人也仿佛在他最熟悉的地方。
午夜的十二点一刻,赵桐出去了一会儿,很快又回来了,一起跟进来的还有一位律师打扮的人,他身边跟着一位手拿照相机的男人,在棺材里拍了几张照片后,就离开了。
那律师确认身份似的向赵桐要了几张文件,随后点点头,把东西还给他就离开了。
“这两人那天来的很奇怪!”一边的中年人,仿佛是为了让我们更关注监视器里的内容,“当天来确认死者的身份后,他们就确立了遗产继承权的问题,总让人感觉过于匆忙,也更草率了些!”
江启龙嗯了一声,又问那两个人离开后,是否曾回来过呢?对方想了想,“没有,他们走了,就再没有回来过?”
说过这些,江启龙就又继续看向监视器的屏幕,上面的时间已经来到了一点,我无奈的觉得自己和那第二个面具人也不可能出现了。
或许来的两位律师,已经取代了我们出现的可能,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个侧脸长黑痣的男人在棺前走来走去,似乎还说了什么,和赵桐,也偶尔和其他家属。
棺材却始终没被人再打开过了。我盯着那棺材的一举一动,莫名的想到了自己醒来的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