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连连的脖子和腰早就发酸了,她不耐烦地扭扭脖子,一扭头就看到叶闲坐在地上,闭着眼睛,看样子像是要睡过去。
顿时火起,好啊,她在这里看得那么辛苦,他居然那么享受。她愤愤地回头,见两人还在争论,干脆也坐了下来,随手在地上拔了根草,就往叶闲的耳朵上轻轻地挠了挠。
一下,两下,三下……
没反应。
睡得还真死。
琴连连被挑起斗胜心来,也不留一只耳朵听屋里的动静了,整个人凑到叶闲身边,屛着气息,用最最轻柔的力度挠他的耳朵。
皇天不负有心人,叶闲终于被她激得一个激灵。
她还没来得及得意,手腕就被他抓到了手里。他脸上的惺忪尚未散去,眼里就已经发出了灼热的光芒,把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琴连连给灼烧得红了脸去。
“你干嘛呢。”她低声说,挣了挣手,没挣开。
叶闲保持着沉默,只是眼睛依旧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琴连连只觉得在他的注视下无比煎熬,巴不得把手剁掉好挖个洞躲开这灼热的目光。
他却好像没看到她的尴尬似的,依旧擒着她的手,慢慢地,慢慢地,往她那边靠去。
他想干什么?琴连连慌了,他离她的脸不到几厘米,她甚至都能看清他脸上细小的毛孔。
然而听得叶闲蓦地一声低笑,伸出另一只手,在她肩膀上弹了一下,轻轻道:“蜘蛛。”说完他放开琴连连的手,一下子退了回去,“礼尚往来。”
指的自然是刚才琴连连拿草逗他的事情。
两人之间的空气总算恢复了正常流通。
她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报复,不是跟她想的一样,是想……她慌忙甩甩脑袋,把刚才想到的画面给甩出去。
果然不能欺负那些好好先生,人急起来,真是比腹黑的人还可怕。
叶闲倚着墙壁,怎么就睡着了呢,看来最近真的有些劳累了。又要做公务,又要抽出时间陪着琴连连弄这弄那。想着刚才的梦境,他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琴连连一眼,好在有只蜘蛛及时掉到她的身上,才给了他抽身的借口。
这边暗流涌动,那边也没好到哪里去。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然后就是冼柔尖着嗓音的呼叫:“来人啊。”紧接着急促的一连串话语,“华清,不要吓我,你醒醒啊。”
听墙角的两人自然很快地抵达了现场。
房间里酒香弥漫,只见酒壶在地上摔成了几瓣,里面的液体沁湿了地上的花瓣,一点一点地宣称着自己的领地。而琴连连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