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薛昭婉的确还没有死,你是不是很失望?”韦天兆眼睛里布满血丝,慢慢凑近贤妃,“她死不了,你就当不成这个皇后,你的心机就白费了,是不是?”
“臣妾不敢!”
贤妃身心巨震,万未料到韦天兆居然会当着她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皇上、皇上明鉴,臣妾、臣妾绝无非、非、非份之想、、、”
“哈哈哈!”韦天兆起身,狂笑声中一把拉开房门,大踏步而去,如夜袅一样难听的笑声却远远传了出去,听得人好不惊心!
贤妃一直一瑟宿着站在桌子的另一边,唯恐韦天兆再暴起伤她,直到他去得连背影都看不到了,贤妃才松了一口气,眼前一黑,重重地坐了下去!
如果一切回到最初,她宁可让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也不要逼着曹元宠说出来!
她宁可当一辈子宫女,也不要当这个贤妃,不要想当皇后,也不用一时鬼迷心窍,把自己陷入此等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怎么办?怎么办?”她喃喃自语,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她很清楚韦天兆不问出那个奸夫是谁,一定不会就此罢休,还会再来逼问她的。
可是,她也不知道涟漪公主的生父究竟是谁,要如何向韦天兆交代?
完了,一切都完了啊!
嘉福宫里因为没有了婉皇后在,显得很是寂寥,没有人知道后宫之中正经历着一场剧变,更不会有人想到婉皇后已经生死一线,更不知道最得皇上宠爱的涟漪公主现在正身陷天牢。
这一切的一切仿佛只是在一瞬间发生,原来的温馨与美好在刹那间天塌地陷,这些可怜的人却仍然那么无知,那么无忧无虑。
而第一个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寻常的人,就是婉皇后的贴身侍婢凝儿,她长得很灵秀,十六、七岁的年纪,挺讨人喜的,婉皇后对她也很好,她更是时常感激上苍让自己侍侯这么温和良善的皇后,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自打婉皇后午时出门去,她左等右等,天都快要黑了,仍不见婉皇后回转,不由她不担心莫名,坐立不安。待到掌灯时分,她再也等不下去,提了一盏灯笼出门而去。
初秋的夜已经相当清凉了,凝儿出门太匆忙,没有披件外衣,凉风冷不丁迎面吹来,吹得她通体生寒,禁不住打个哆嗦,手里提的灯笼都差点掉到地上去。
“好冷啊,皇后娘娘出门之时也不曾披件厚衣,不知会不会冷?”
她担心婉皇后,也顾不上天黑路难行,一路摸索着再加快了脚步,寂静的夜里除了偶尔传来一两声虫鸣之外,就只有她一双绣花鞋踩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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