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最小,没有多么深的城府,对淑妃的话信以为真,目光在三妃脸上扫来扫去,一脸无助。
“这个嘛,”淑妃才要开口,突然想到她们几个都不肯先说话,分明是想让她做这个出头鸟,她才没有这么笨,“贤妃姐姐,你可是我们的大姐,你只要一开口,妹妹们一定会唯姐姐之命是从,是吗?”
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淑妃不过几句话就把她们几个都绑到了一起,还真是不简单。
“哦?”屋子里骤然安静下去,许久之后贤妃才觉出不对劲,猛一下回过神来,眼神惶然,“你们、你们方才在说什么,我、我没有听到。”
她是确实没有听到,现在她满脑子都是如何躲过韦天兆的逼问,根本无心和这三人商议什么“大事”。
“淑妃姐姐,你到底是怎么了,看起来好奇怪哦!”年幼的德妃终于抑制不住好奇心,直接问了出来,“你怎么穿成这样,一点都不打扮,还有,天气这么暖和,你盖这么多棉被也就罢了,居然还在屋里生两个火盆,你不怕热死吗?”
说着话她从怀中抽出一方丝帕揩起汗来,贤妃和良妃这才注意到房中正烧得旺的火盆,不禁都有些瞠目,难怪她们一直觉得躁热难耐,原来是这样!
“我、我不热,我、我冷,我冷!”贤妃猛烈地打了个哆嗦,嘴唇发紫,脸色发白,看上去果然是被冻坏了的样子。
其实她哪里是身上冷呢,只是因为愧疚,她每晚都要梦到婉皇后来向她索命,再加上韦天兆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来逼问她那个男人是谁,她是心寒了!
所以,不管盖多少棉被,在屋里生多少个火盆,这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寒意是去也去不掉的。
“贤妃姐姐,你这是、、、”淑妃又吃惊,又好笑,才要说什么,良妃已一把拉住她,轻轻摇了摇头。
淑妃也看出贤妃有些不对劲,知道再多说什么也没有用,便恨恨地闭上了嘴。
这次相聚没有说出什么来,淑妃很不甘心,尤其贤妃还那样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以往她们虽然也不是很经常在一起商议事情,但贤妃都是以主人自居,旁人都甚少开口的,看来她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大家,说不定她早就计划好了什么事呢?
淑妃越想越狐疑,越想越气,临出门时还不忘回过头来看了贤妃一眼,却见她连眼睛都不眨一眨,整个人都傻了似的,她恨恨地一甩袖,咕哝着说了句别人听不懂的话,扭着腰回自己宫中去。
雪含很可怜
太子已经有几天没有过去看望涟漪雪含两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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