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好像事不关己一样,太子乍一听之下,却变了脸色,“什么?!父皇惩罚了墨儿?!为何?!”
在他记忆之中父皇不但从来不对涟漪高声说过话,更从来不动涟漪身边的人,为何现在却、、、
太子就算再唯韦天兆之命是从,也终于觉到什么不对劲了。
想想这段时间以来韦天兆行事的反常之处,难道只是因为婉皇后失足坠塔所以他心里难过吗?
不,绝不可能这样简单,如果真是这样,韦天兆的反应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更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迁怒涟漪,迁怒涟漪身边的人!?
难道父皇隐瞒了他很重要、很意外的事吗?
那到底是什么事不能让他知道呢?
想到那天他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时韦天兆那暴怒的样子,他越发感到事情有蹊跷,却越发不敢再去找韦天兆问个明白了。
那么除了韦天兆,还有谁会有可能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呢?
蓦地,他眼睛亮了亮:凝儿不是一直都服侍在母后身边吗,也许她会知道些什么!
一念及此,他也顾不上问一问墨儿伤势如何了,“范嬷嬷,凝儿现在何处?我有事情要问她,叫她到这里来见我。”
“是,太子殿下!”范嬷嬷心里大为奇怪,不墨儿太子找凝儿何事,一边犯着嘀咕一边恭身退下。
不多时,她已到墨儿房中将凝儿替了来,大概是照顾了婉皇后又要照顾墨儿,把她累坏了,她脸容有些憔悴,挺惹人心疼的。
“参见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召见奴婢,有何吩咐?”她才要矮身行礼,已被太子托住手肘,她也就顺势站了起来。
她知道太子一向温厚宽容,若非什么重要场合,对于一些繁文缛节,都是能免则免,因而太子在侍婢侍卫之中口碑绝佳,他们私底下悄悄议论之时也都会说,将来若是太子继承大统,倒真是卧桑国子民之福。
“凝儿,我问你,母后出事那天,你可在?”太子本想探探凝儿口风的,但他一来从不会玩弄口才之术,二来也不想拐弯抹角,便直接问了出来。
凝儿脸色一变,眼中满是沉痛与愧疚之色,惶然摇头,“奴婢该死!奴婢没有服侍好皇后娘娘,奴婢罪该万死!”
虽说那天是婉皇后不允她跟着,可现在婉皇后出了这样的事,她仍旧会内疚不已,总觉得如果她悄悄跟过去随侍在侧的话,也许这件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将那天的情形大致说了一下,当然也仅止于婉皇后出门之前,之后的事她就不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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