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涟漪认真地看着韦天兆,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还是做错了事,惹得韦天兆笑话,她羞红了脸,很不安的样子:
“主人,我能不能、能不能跟主人说一件事呢?”她的意思应该是有求于韦天兆,只不过她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而已。
“说,”韦天兆倒是很大方,眉毛扬了扬,“看朕能不能答应你。”
“哦,”得了韦天兆鼓励,涟漪胆子大了些,又犹豫了一会才鼓起勇气说道,“主人,你能不能以后都不要打墨儿,也不要打凝儿,她们都没有做错事,主人要打就打我,好不好?”
原来是为这件事,看来墨儿被韦天兆责罚的事给她的打击太大,让她受到的心上的折磨也太深,以至于让她入心入骨地在意起这件事来,欲罢不能了!
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
“你心疼她们?”
略怔了怔之后,韦天兆明白了涟漪的心思,眼睛里的笑意更深,“你是不想她们因为你而受到池鱼之灾吗?天奴,你能够为她们向朕求情,是因为你想起了从前的事,想起自己是何心性的人,是吗?”
“没、没有啊,”涟漪摇头,神情很迷茫,只要一提到从前的事,她就会是这样的表情,似乎从前的一切只会让她迷茫,让她不知身处何地。
“我没有记起从前的事来,可是墨儿和凝儿对我好,我都知道的,她们什么都不要我做,还做桂花糕给我吃,她们很好,真的!”
她的意思是说,就算失去从前的记忆又如何,她依然是有感觉的人,是知道感恩的有良知的人,谁对她好,谁不愿意她受到伤害她还是知道的!
“是吗?”
韦天兆死死盯着涟漪的眼睛,才要说些什么,梁冀已经端着盛满酒菜的托盘走了进来,将酒菜一一摆放到桌上,恭敬地退到门口侯着。
韦天兆也就不再多说,为自己和涟漪都斟上一杯酒,“天奴,陪朕喝一杯,嗯?”
那口气不是邀请,而是命令,他根本不管涟漪之前滴酒不沾,存心让涟漪好看。
“哦。”
涟漪又是那种怯怯的表情,倒不曾拒绝,颤抖着手端起酒杯,略顿了顿之后,以袖掩口饮下这一杯,跟着就剧烈咳嗽起来,脸也涨得通红,伸出小巧的舌来不住以手扇着,显见是辣得很。
韦天兆哈哈一笑,猛抬头喝干杯中洒,执起壶来,眼睛也不看涟漪,而是顺着那一条弯曲的酒线落在白如玉的酒杯上。
“天奴,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想起从前的事来?你知道吗,薛昭婉那个贱人一直没有醒过来,你又忘了从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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