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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还问朕为什么?”
韦天兆脚下不停,已走到涟漪跟前,微低下头去:
“那朕就告诉你,是你的眼神出卖了你,也许你可以装做不认识所有的人,包括太子和雪含,也可以装做什么都忘记了,但是你的心肠太软,太见不得别人为你受一丝一毫的苦楚,是吗?”
涟漪无言,父女十四年,韦天兆对她虽称不上绝对的了解,但这一点他说对了。
“你否认不了的,看到墨儿那么痛苦,你的眼神告诉朕,你后悔跑出幽铭宫,害到墨儿,这一点朕还是看得出来的!”
那天涟漪为墨儿流泪的时候,恰被韦天兆看到,他并非笨人,怎么会看不出涟漪眼中的痛苦、悔恨,还有睿智?
一个呆傻了的,或者说失去了从前记忆的人,是不可能这么快就能够洞悉一切,而有如此睿智的眼神的。
因为一个睿智的人要装得茫然,那很容易,而一个什么都不记得、不知身处何地的人想要装得睿智而锐利,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涟漪根本就没有忘记一切,也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原来是这样,涟漪呆了一呆,再一笑,已经有种挫败的感觉:没想到她费劲心神地假装忘记从前的自己,原来早已被韦天兆给看透了,“只是因为这样吗,皇上,你不觉得这有些太过牵强了吗?”
“当然不是!”
韦天兆很快地答,好像在怜悯涟漪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肯认输一样:
“其实一直以来朕就有种感觉,觉得事情很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那天之后朕就开始怀疑,为一探究竟,朕故意同意让雪含过来陪你,就是为了试探你的反应。”
说话间他回过头去看了雪含一眼,却见她一动都不动,鲜血早已染红了她的衣衫和地面,小脸惨白,双眼紧闭,仿佛已经没有了呼吸。
涟漪的目光也跟着落到雪含身上,不同的是她只看了一眼便不忍心再看,闭上眼睛把脸转了回来。
韦天兆的话如同世上最利的钢针,一下一下扎在她心上,痛得她只想就此死去,再也不面对这些活生生、赤裸裸的羞辱和折磨。
“原来,皇上任雪含来去自如,用意在此吗?”
虽说那时候涟漪表面上装做茫然无知,但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意外,也多少有些感激韦天兆的,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至少他会让她们姐妹时常在一起,互相照顾到彼此,这也是很难得的事了。
其实那个时候涟漪心里也很明白,依韦天兆对她的恨,这一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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