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朕的亲生骨肉,也不是你的妹妹,朕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这件事,你给朕说实话,你到底知道这件事情多久了,为何不告诉朕?!、”
一直苦苦隐瞒太子的是他,现在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也是他,他的心神看来是太乱了,也许他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更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逼问太子。
反正他已经知道涟漪的生身父亲是周耀齐,也已经狠狠地报复了他,现在再来问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知道得太多、太详细了,只会令他更痛苦,更感到羞辱而已,有句话不是说吗,既然结果已经无法改变,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父皇真的早就知道了吗?”
太子惊魂未定,其实他所知道的,并不是韦天兆想的那样,他更是从来没有怀疑过涟漪和他并非出身同脉,而今听韦天兆一口一个孽种地叫涟漪,他听得好不难受。
“父皇真的确定涟漪她、她是周大人的、、、儿臣绝不相信!”
韦天兆又是一呆,早知道太子就是知情者,他又何必费那么多心思去问凝儿墨儿她们,更不必苦苦隐瞒他了。
太子知道那件事(2)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此,韦天兆心里真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儿,只觉得嘴里发苦,心里发酸,好不难受。
太子喉咙哽了哽,有心胡乱说些什么蒙混过关,转念一想韦天兆既然已经知道了涟漪的身世,难怪他一直觉得韦天兆对涟漪的态度犹如惊天逆转,原来原因在此。
他是早就看出来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只不过一时之间没有把眼前的事和十五年前那件事联系在一起罢了。
那么,要不要说出当年的事来呢?
他答应过母后绝不告诉父皇的,也从来没有以另样的目光看待涟漪,相反他对她甚至比对自己的亲生子还要好,可是如今怎么办呢,看韦天兆的样子如果问不出来是绝不会罢休的,他说还是不说?
“说!”眼见太子如此犹豫不定,显然还想维护婉皇后和涟漪,韦天兆的怒火又上来,如果太子不是他一直疼爱的儿子的话,恐怕他早就一个巴掌甩过去了。
饶是如此,太子也被这一声怒喝吓得猛一哆嗦,咬了咬牙,艰难开口,“父皇,当年、当年的事也不、不是母后的错,是、是、是周耀齐为人不端、、、”
当年的事,的确怨不得婉皇后。
韦天兆娶了婉皇后不久,便已经看出来她不但性子温婉、知情达理,言行举止更是严谨,一向遵循男女有别、内外有别之礼,除了韦天兆,她更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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