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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他认出新晴之后,却没来由地觉得心里很欢喜,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
“奴婢不、不敢!”
新晴定定神,想不让自己的声音抖得这么厉害,一时半会儿地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双腿更是瑟瑟发抖,直想跪下来。
“奴婢犯、犯了大罪,受、受罚本就是应、应该的,奴婢本该、该以死谢罪的!”
那时候的事,又怎么能只怪新晴一个人?
遥想当年婉皇后才嫁来雪池国之时,新晴也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而已,不知愁事,不知仇恨,单纯得叫人心疼。
当病中的新晴无辜地看着他时,他还是会心动,还是会有某种欲望,虽然最终两个人并没有做出什么事来。
“恨朕吗?”
再次重复先前的话,韦天兆神情很平静,也很温和,像是在跟新晴谈心叙旧一样。
“当年你并没有什么错,却无辜受了十几年的苦,难道你一点都不怪朕处事不公,不曾为你辩解一句话?”
他还真不把新晴当外人,居然说得这么轻描淡写,他怎就不想想,新晴何德何能,敢要一国之君为自己说话?
那时候他其实心里也是有愧的,只不过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令他也无暇再顾及到新晴,天长日久之后,他生活越来越如意,也就渐渐就淡忘了新晴这个人。
其实人往往就是这样,对于有些人、有些事,如果不时时想起来、记起来,时间越长越会变得模糊,久而久之就会永远地忘却了。
“奴婢不敢!奴婢是自愿受罚的!”
新晴惶恐莫名,她实在不知道韦天兆此时到底在想什么,只有十二万分小心地回答韦天兆的问话:
“奴婢不敢对皇上有半点恨意,是奴婢对不起皇后娘娘,奴婢该死!”
“薛昭婉能得你如此相待,是她此生修来的福气。”
一提到婉皇后,韦天兆眼神一寒,居然隐忍着没有发作,“可惜,她却把唯一一个肯与她生死相从的人给赶离了身边,真是愚蠢呢!哈哈哈!”
他大笑,尽管新晴已经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骇然变了脸色。
婉皇后大概也痛心于新晴对她的背叛,也从来不曾再提起新晴来,也许新晴说什么也不会想到仅仅因为一次的情不自禁,婉皇后就可以就此抹煞掉过去十几年朝夕相处的情意,永远视她如仇人吧。
女人的心毕竟是很小的,一旦她认定你是她的仇人,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改变,而婉皇后一向知书达理、宽容仁慈,在这一方面还是无异于任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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