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疼,她连连倒抽着凉气,摸都不敢摸一下,还不忘狠狠瞪着涟漪,“挨打的滋味儿不好受吧?你就等着好了,以后有你受的!”
涟漪只是冷笑,剧痛钻心之下,她反而越发冷静,越发镇定了,因她早已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只要是来到浣衣局的人,哪个不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她和这些人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别人对于早已想到的事,为了安慰自己宁可把坏的往硬往好处想,而她则敢于直面世间最龌龊的事,所以她才会少了很多措手不及的时候。
当然,她因此而承受的心上的压力,则比那些人不知道要重多少倍。(ūмDтхт炫*书сοм*网)
东宫最近很平静,自从雪含来到东宫之后,这段时间是最平静的,平静得让人心里发慌,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似的。
梅溪儿已经很久不到雪含房中了,也严厉警告梦隐不准去,梦隐只是个小孩子,根本不懂大人之间的心思,他跟雪含玩闹惯了,如今娘亲却不准他去见雪含,他怎会高兴得起来?
不过太子这个时候也无心理会梦隐的事,雪含被韦天兆打成那样,每天每夜都会因为无法忍受的疼痛而哭闹不止。
只有等到她实在没有力气哭闹了,才会迷迷糊糊地睡一小会,一醒来就又开始哭闹,太子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
天刚刚亮,太子就早早起来要到雪含房中去看看动静,他昨晚一直陪着雪含到半夜,因那些婢仆们都照顾不了雪含。
何况雪含除了太子,谁都不要,这一阵子也着实把太子给累得够呛。然基于同婉皇后和涟漪之间的亲情,他又绝不会弃雪含于不顾。
太子一脸憔悴之色,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往雪含房中去,梅溪儿领着梦隐从另一个方向过来,“又要去看妹妹啊?”
她满脸的不高兴,话里更有着很明显的酸味儿,“太子哥哥还真是重情意呢,一大早地就来看雪含,别人都不用管了吧?”
太子回过神,知道梅溪儿是在跟他赌气,也在跟他较劲,他本就疲累至极,梅溪儿还他耍小孩子脾气,他只好勉强忍着:
“溪儿,你说什么呢?雪含伤得这么重,我放心不下,所以这几天看顾她多了些,没顾得上你和梦隐,不过这也只是一时而已,又哪里不管你们了?”
“是吗?”
梅溪儿不轻不重地笑了笑,摸了摸梦隐的头,眼睛里满是疼爱之色,似乎是在故意气太子似的:
“太子哥哥说的是,不管怎么说梦隐都是太子哥哥的亲生骨肉,而雪含却只是婉皇后生的女儿,是太子哥哥的妹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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