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人。寒月,我在想这一次你的运气怎么样了?”云琯用手抚了抚耳边散落的发,低低地笑了。
“云琯,你实在不需要这个样子的,以前的你多么乖巧,好像我脚下的一只狗,想捏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悠悠地喝了口茶,顿时,寒月弓散发出一丝白色的雾气,慢慢地环绕着他。
大金乌一下子就朝着他发出一支火箭,冰冷无情地射向他。
“哈,我还不是被吓大的。”寒月弓“呲”地一声,冒出一缕缕白烟。
“寒月,这一次你可要擦亮你的眼睛哪,免得灰飞烟灭。”云琯说完握了握大金乌的手。她对于寒月弓所说的,不过是还没有化成人形的时候。那都多少年了。仗着凡天肆意妄为,现在的下场可没有谁比的上他。
“哈哈,你们,这对狗男女!夸父,你看看你姐姐。牵着别人的手,你呢。孤苦伶仃地,哈哈哈。看看吧。你姐姐不要你了!”寒月弓大声地咳嗽着笑着,越笑越欢。
“不许说我姐姐。”倒立的木刺一时间又靠近了他几分。
“呵呵,想逼我出来吗?我宁愿死都不会让你们如愿的。”寒月弓上下不停地抖动着,而魂灵就是不见回来。
云琯担心再这么下去,洛水会有危险,但是,云琯为难地把目光在夸父和大金乌之间扫过。
“我留下,云琯,和夸父去。”大金乌一瞧见云琯的目光就坚定不移地开口。
“姐姐,你们走!”夸父突然把他们推了出去。
“夸父?”云琯一个踉跄,她只能跟着大金乌从高空落下。
“夸父!”云琯灰头土脸地站了起来。
“门关了!”
“不——”云琯从来没有想过有了大金乌就丢下他啊。为什么,为什么?是她变了还是他?云琯欲哭无泪。呆呆地坐在地上,两眼无神地看着南高峰。
“云琯,这里还有什么秘密吗?”大金乌带着迟疑的声音看向她。
“我,我也不知道,我,我——”云琯一下子就慌没了手脚。她,她。只是听了夸父说知道南高峰的路,而后。他一直在前面,她也就没有多想,只以为他回心转意了。可是,为什么,他会钻进牛角尖里。
“那还有其他的路吗?”
“我,我不知道,我,不要问我。”云琯痛苦地抱着头。第一次她感到如此的无助,无助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地方,她就是想劈开,可是,也要那把斧头。而那把斧头她送给了夸父。
“对,斧头,斧头。他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的。那把开山斧在他的手里。”云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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