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寅走后不久沈宁就接到了乔语颜和箫锦的邀请,因为他在亚洲艺术双年展上一举成名了。著名美术收藏家看中了他的画,几个权威的艺术媒体也报道了他的作品,评论家的嘴里难得出现了一致好评。那幅画一路过关斩将入围了艺术大奖。在得知他还只有二十岁(周岁)后,当地媒体更是声称他是继李昌雅之后最年轻的杰出艺术家。
因为李昌雅成名是在二十二岁,而沈宁是二十岁,不知道李昌雅现在是什么心情,沈宁想了想,开心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乔语颜和箫锦都已经被谢寅提前打过了招呼,不管是因为谢寅的嘱咐,还是他们本身就是沈宁的朋友,这个庆功宴没有举办得很花哨,他们只是邀请了油画圈子里几个相熟的朋友,在一家隐秘性较好的餐厅开了个饭局。
沈宁和他的两个保镖提前十几分钟到了地方,一个穿着绅士的服务生上前道:
“你好,这边客人有为两位单独安排的房间,请跟我来。”
两个保镖踌躇了下,还是跟他走了,毕竟他们的主要目的是为了防止沈宁在没人的地方突然晕倒或者什么,现在他跟朋友们在一起,有什么事都能立刻喊人。
送走了两个保镖,服务生又道:“沈先生,您这边请。”
沈宁跟着他上了楼,推开其中一个房间的门,房间很宽敞,看着是一个套间,却不像是吃饭的地方。沈宁走进两步看了看左右,正疑惑着他朋友们都去哪里,难不成他是第一个到的人,从一个小房间里就走出来一个人。
青年步履从容,面容英俊,妥帖的打理和从气质里流露出的贵族仪态,上从倒下每一根头发丝都写着“优雅”两个字。
沈宁看着他张了张嘴,他恍惚地明白了什么,下意识转身往门口走。季之遥上前几步拉住他的小手臂,顺手按住门道:
“别急着走,我特意从国外飞回来见你,你就连聊几句的时间都不肯给我么?”
沈宁有点怀念因为害怕引起过敏摘掉的戒指了,它要是还在,他直接一个猛虎掏心扑上去了。
他头疼道:“你知道我朋友都在这里吧。”
季之遥笑道:“知道啊,所以你更不用担心嘛,我只是想跟你说话,说完了话,我们就各自分手了嘛。”
沈宁:“我觉得还是不用了,你想见我的话可以光明正大地来,或者你也可以参加今晚的聚会。”
他转身就要走,季之遥用力地按住门笑道:“你非要走的话我就只能用一些特殊手段了,我知道你生病了,你放心,我还有家人和大好的未来,肯定不会做傻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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