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大半天,将这些物什与他家乡的东西比较起来。陈新瑕早就开吃了,同明歌熟了之后,两人还对桌上的食物争了起来,打打闹闹,不亦乐乎。
这啼江轩图的就是个闹字,所以这小间要说有什么隔音效果,那是根本不存在的。都只是用纱幔和稀稀拉拉的竹条隔了起来。这时刚进来几个歌姬想要弹曲助兴,丝竹之声还未响起,隔壁小间便传来关于我的讨论之声。
我连忙叫了歌姬停住奏乐,屋内之人神色各异,瞬间静了下来,还好对面小间不是太吵,这谈话之声听得还算清晰。
只听得隔壁一女子嗤笑了几声,开口道:“你不知,那安王肖想林家公子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回肯定是和谢家杠上了。”
“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另一女子催道。
“前一阵子安王和谢三小姐在半江之上争夺那卺鲤之事,你听说过吧。”那女子卖起了关子,缓缓的说道。
“知道,这事京城中人都是知道的。你倒是说说这安王和谢家怎么就杠上了,以前不都听说这安王不理政事,也不喜争斗的吗?”这回又换了个女子问了起来。
“那安王先前被谢三小姐撞晕了过去,在家里躺了几天,林家公子看都不去看她,不知道她去争个什么劲。你说人家娶夫郎管她什么事,她非得去阻挠人家的喜事。再说,这正夫都没吭气,她有什么资格去闹。”女子顿了顿,似乎喝了口茶,接着道:“我觉得这卺鲤之争,就更是让这安王嫉恨了,那天钓鱼估计也是给林家公子钓的吧,人家公子一直拒绝她,她还乐此不疲的想要讨好人家。结果被谢三小姐羞辱了一番,还回不了话。你说,人家都是许了亲的公子了,她还去纠缠人家,这算个什么事嘛。”
“说的也是,这林家公子据说还是和谢三小姐定的娃娃亲。而且好像俩人从小一块长大,也算是两情相悦的。这安王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去插一脚。”又有另一女子附和起来。
“就在前几天,这安王带了一群人去将军府找了谢三小姐的麻烦,还把谢三小姐打了个半死,我听说当时谢三小姐因为得罪了安王,刚被将军给处了家法,在床上躺着养病呢。这安王居然不顾人家身上有伤,硬是将人拖出去打起了板子,据说是打断了两根板子。还好没闹出人命哦!这谢三小姐这么多年了从不与她计较纠缠人家未来夫郎的事,她怎能仗着王爷的身份伤人呢!”那女子颇为感慨的说完这段话。然后有好几个女子的声音一致附和起来,议论纷纷,显然对刚才的八卦言论意犹未尽,还想说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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