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也大为赞赏起谢文央来,大段大段的夸赞她的好,听得谢承仲面色阴沉,摸不清我俩在搞什么名堂。
我的目的很简单,但也阴险狠毒。我想如果有一天谢承仲食得这个恶果的时候,定然会恨我入骨。
谢承仲走后,女皇对我感慨万分。我真话不多,谎话掺半,全然将今天之事推脱道怒发冲冠为红颜之上,说是先前不知道清涟的好,直到他跳楼自杀,离我而去,我才明白了他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费尽唇舌,终于糊弄女皇没有对我多加戒心。其实,谁又知道帝王心中的真正想法。今天的我太过出彩,女皇不可能没感觉到。只是,她最后是选择相信还是猜忌,那也只能等以后试探过招才会见分晓。
但是,我会一直站在她这边。因为,我不论怎样,都要依附她才能活下去。
……
我借口在皇宫里转转,女皇点头,还邀我一同吃饭,我欣然答应。其实,我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去太医院那里拿点药,来遏制我体内的一段香。
太医院是的顶幽静的地方。绿荫成盖,屋舍掩在交错的百年大树之内,形成一种庇护之姿。大院内焚炉烧香,烟雾飘渺,熏得草药的味道甚为浓烈。看着不像是一个草药堂,更像是参禅悟道的佛龛。我走入其中,本有守门的侍卫要进去通报,但让我给止住了。这件事,还是少让人知道的为妙。
前脚刚跨入一间屋子,就听到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浅行啊,这昨晚刑部侍郎张鸿鸣的死我看其中有些蹊跷,但又不知道到底哪里奇怪了,你说呢?”
被问的人没有出声。我快步走入屋子,便看见上回到被女皇叫到我王府,替我诊脉看病的那个樊御医。她坐在一张大大的案几边上,一只手拿着纸卷,一只手拿着笔不停地描着什么,眉头紧锁,脸上全是凝重的神色。
“不是说醉酒过度而死的么,樊御医不愧是商国医术最高明的大夫,连仵作都查不出的死因,到了樊御医这里居然有了眉目,樊御医,你跟本王说说好不。”看来我不该小觑古人的智慧啊。本想连现代那么高超的医学技术都查不出来死因,到了古代,定然不会被人察觉。却没想到,这古人居然能看出点门道,这样一来,有的人是不能再留在这世上了。
樊御医抬头一见是我,立马堆笑相迎:“不知王女驾到,老妇有失礼教,还望王女降罪。”她这话本就是客套话,可我听到“降罪”两个字,随即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降罪?!呵呵……那是肯定的。不过,在这之前樊御医还是跟本王说说这张侍郎为何死因有问题。”
“不瞒王女,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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