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忍着眼泪,也讲了一个笑话,说:“有一男人娶妾,必要处子。旁人便教他说:“初夜,但以卵示之,若不识者,真处子矣。”如其言,握以问妾,妾曰:“柳齐也。”怒曰:“号都晓得,不真不真。”逐去之。再娶一女,问如前,以此物对,又怒曰:“表都晓得,一发不真。”复逐去。最后娶一年极少者,问如前,曰:“我不识。”男人曰:“此卵也。”其女曰:“不信道卵是这一点点儿。”
三个人同时发出哄笑,拓拔叡笑弯了腰,乌洛兰延笑的鼻涕吹了出来,贺若笑的直捂肚子。笑声传遍四下。
拓拔叡这回完全受不了了,笑的涕泪齐流,肚子疼的不行,骂兰延道:“混账东西,又要作死了!给我滚到后面去!看到你我都想抽你。”
乌洛兰延笑道:“别,别,重来重来,我说个正经的。”
拓拔叡肚子疼的止不住,脸笑的通红:“你快闭嘴吧,下流东西。”
乌洛兰延笑弓着腰:“我不说了不说了。”
冯凭看他们笑,没听懂他们在笑什么,然而听的很高兴,也跟着笑。
“继续讲嘛,好有意思啊。”她说。
拓拔叡觉得她像个小傻瓜,说:“小孩子,乱听什么,一边儿玩去。”
冯凭骑的那马是一匹小母马,才刚过一岁,原来还好好的,今天也不知怎的,突然开始焦躁不安,总是试图去追逐拱蹭拓拔叡的黑马,还一路乱撒尿。拓拔叡的黑马被惊了好几次,冯凭看它直往黑马屁股上撞,怎么勒都勒不住它,十分着急,紧紧把缰绳攥着,着急地说:“你不要去追它啊,殿下要生气了!我要打你了!”
这畜生还是不听话,伸了蹄子想去爬拓拔叡的黑马。那大黑马受了惊,突然撒开蹄子猛蹿了一下,拓拔叡被颠了老高,也受了大惊,回头呵斥道:“怎么回事!谁啊,谁在惊我的马?”
冯凭道:“是我。这马不听话呢。”
冯凭只得将马骑出队伍,到最后面去,让它离黑马远一点。红马不乱惊了,只是她也没法跟着拓拔叡一块玩了。
冯凭十分失落,揪着马背的毛委屈地骂它:“臭马,害得我不能陪殿下。”
晚上结营休息。走了一天的路,都累了,也没有什么什么活动。宫人送了新洗的瓜果到帐中来,拓拔叡正问说晚饭怎么吃,那边宝珠儿过来,说皇后那里在设宴,内宫的许多人都在,请拓拔叡也去玩,一道用饭。拓拔叡问常夫人也在吗,说也在,拓拔叡便也去了。
皇后的帐中,牛油蜡烛照的一片灯火通透。几十张席连了一片,席上摆了满满的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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