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你来询问一件事情,以证我不是为了私心。”
李惠听着这话,心中大是腻味,心想有话直说吧,何必绕弯子。心正这么不快想着,皇后就直说了,一句话开门见山,直接的没法更直:“你下毒谋害圣上,已被人揭发,你知罪吗?”
李惠心一凛,顿时明白今夜这一遭是为何了。
太子在前,他虽惊,却没慌。他眉头一皱,严肃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后深更半夜召见我,难道就是为了构陷我杀人之罪吗?”
冯凭道:“我怎敢构陷你,把人带上来。”
宫女王薇,还有那名与之暗通的太监被带了上来。两人低垂着头,噗通一声往那地上跪下了,匍匐着,一句话也不说。
冯凭道:“李公认得这两人吗?”
李惠看了一眼地上跪的人,好像努力辨认了两下,最终还是没辨认出来似的。他重新面向皇后,不解道:“这只是两个普通宫人吧?娘娘实在考验臣了。哎,臣连自己府下的丫鬟名字都记不住,怎么可能认得这么些人。”
冯凭说:“李公记性这样差,如何料理朝事呢?朝中的巨细,可比这两个宫人的名字要复杂的多了啊。”
李惠眉皱的更深。
她不慌不忙,神态从容,见李惠凝神不语,便转向那宫女:“李公说不认得你,你便自己讲吧。你当初是怎么对我讲的,现在依旧向太子讲一讲。可记住了,人命关天,一句话也不可以乱说啊,否则后果不是你们承担的起的。”
王薇脸色蜡黄,这宫女相貌还不差的,事发之后,整个人憔悴下来。她知道自己的结果是必死无疑,而今已经有点失魂落魄。
她两眼无神,面目无光,哑声陈述说:“奴婢是李夫人宫中伺候的,李夫人入宫前,是在李公府上的。”
冯凭说:“李公说我诬陷他,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话是真吗?”
王薇说:“奴婢家世皆在李公府上为奴,有名籍在录,没有什么可说谎的。”
冯凭说:“你是怎么给皇上下毒的?”
王薇说:“我将□□放在夫人送给皇上的汤中。那药无色无味,御医验不出来,且是慢性毒,不会突然发作,就算毒死了,也只当是寻常伤病。皇上身体素来不好,我遂以为不会事发。没想到还是被娘娘知道了。”
她突然唏嘘流涕,磕头如捣蒜:“此事都是奴婢一人所为,奴婢有罪,跟李公没有干连,跟父母兄弟也无干,请娘娘赐我死罪吧。”
这奴婢当着拓拔泓,竟突然翻供了。
冯凭道:“弑君之罪,不是你说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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