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睁眼睛说瞎话。杨保年争权夺利,排除异己是不假, 聚众谋反从何而来?你未得奉诏就杀戮大臣,论罪你才是死罪!先帝信任你,命你辅政,你竟然如此妄为。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还有没有皇上?莫不是你想擅权自专吗?”
乙浑道:“太后!臣万万不敢这样做!”
他急切陈清说:“杨保年等人蓄意谋反,证据确凿。臣既在禁中领兵,当时情况危急,臣来不及请示太后和皇上,只能当机立断。臣却有些冒失,可臣做的一切全是为了太后和皇上,臣绝无二心。”
他跪着身,义正言辞道:“太后若不相信臣,大可以将臣逮捕问罪。太后要杀要剐,臣绝不敢有丝毫怨言。臣敢进宫面见太后,就是问心无愧。臣要是真有二心,走怎敢这时候应召入宫。”
太后面色仍怒,语气却似稍缓:“你还知道你是个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