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都如同一把把利剑,击碎了禾霂所剩不多的尊严。他厌恶世界的不公平,更讨厌自己生存在这弱肉强食的社会。
即便如此,他还是得努力过活,为了母亲、为了相褚。他试着逃离这个令人作呕的世界。
「你这个垃圾,没资格碰我,给我滚开。」禾霂好不容易挣脱了席义寧的魔掌,却在推开门的那瞬,又被外头的保鑣给推回包厢内。
「禾霂,你知道吗?从来没有人敢说我是垃圾,你是第一个。」席义寧掐上禾霂的脖子,双手越发使劲,彷彿要置他于死地一般,「你知道要让一个人崩溃该怎么做吗?」
席义寧将唇畔缓缓凑近禾霂的耳窝边,细声呢喃道:「杀了他最爱的人。」话落,席义寧癲狂般的大笑。如同一隻被利益吞噬的恶魔。
人在危急时,所做出的反应,总不如过往。
禾霂拿起一旁的酒瓶,敲碎,直直往席义寧眼睛刺去,他不想再看见席义寧用訕笑的眼神看着他。情感终是压过理智,活在黑暗太久,发狂起来更是无所畏惧。禾霂连围观的民眾也不放过,直至尖叫声四起,才让他回神。
禾霂吓傻了,扔掉手中沾满鲜血的利器。
随后,警察来了,将他以现行犯逮捕。
──>
心像是被掐住一般,连气都喘不上来,相褚真切感受到禾霂的恐惧,更气愤社会待人的不公。
他们凭什么捏造事实,去虚构说,禾霂胁迫席义寧给他一份正当工作,因谈合不拢才动手杀人。
警察甚至正义言词的说,那些酒友是证人,也透过监视器确定是禾霂先动手伤害席义寧。
种种跡象表明,禾霂就是不折不扣的杀人犯。
可真相却是席义寧的父亲,为得不让他所做的破事被公诸于世,收买警界高层,让禾霂认罪,不管用什么方法。而相母也透过关係,让相褚找不到律师替禾霂出庭。
「好噁心,大人的世界实在是太噁心了。」相褚受不了心上的折腾,砸碎了一旁的诊疗仪器。
博士见相褚情绪溃堤,擅自暂停连线,上前安抚他的情绪,「您还好吗?确定还要继续?」
「我没事。」相褚抹去眼泪,深吸口气,「请继续播放禾霂生前的最后一天。」
──>
十二月二十五日,禾霂生前倒数二十四小时。
进牢狱后,禾霂从不让任何人见他,包括相褚。
前程似锦的他,不该与杀人犯牵扯上关係。
坐在书桌前,禾霂拿出纸笔,开始书写下,一些没人相信的独白。
我不是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