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瞳儿瞧着眼前的三菜一汤,不敢端碗。
“这都什么时辰了?主子和香凝姑娘早就吃过了。”悦儿噗嗤一笑,将一只翠绿的菜心夹到瞳儿碗里:“主子说,
晚上不用你伺候了。”
不用你伺候了。
瞳儿没再说话,埋下头,拼命地扒饭。
昨夜还是温存旖旎,今夜便是清灯冷窗。
月是故乡明。
花园里一派静谧,不远处的湖面,泛着银亮的涟漪。瞳儿披着单衣坐在树下,眸光不知停在何处。手,一寸一寸的,抚过月寒衣踏过的地方。
一寸相思一寸灰。
“不用你伺候了。。。。。。”
主子那儿是怎样的光景,瞳儿连想都不愿去想。不想就不伤?
瞳儿拼命的摇头,怎奈香凝依偎着月寒衣着软语温言的画面,怎样都甩不掉。
“贱骨头。。。。。。贱骨头。。。。。。”瞳儿魔咒般不停地念着,主子抚过的肌肤,体温还未来得及散尽。
真的是贱骨头了。
“主子,奴婢的身子不卑贱,不卑贱。。。。。。”瞳儿哭了,家人没了,家也没了,那个承载她少得可怜的幸福的地方,没了。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家,没有娘,没有主子。
“爷,我该怎么办。。。。。。”瞳儿莫名的,想起了那个不染纤尘的温暖笑容,嘤嘤地哭出声来。
天色渐渐泛白,瞳儿揉了揉僵硬的腿,草草梳洗了,端着脸盆布巾朝月寒衣的屋子走去。
远远的,就看见连城朝她打招呼。连城见她面色不好,忙伸手替她打起了帘子。
这一夜你上哪儿去了
远远的,就看见连城朝她打招呼。连城见她面色不好,忙伸手替她打起了帘子。
“贱骨头,都什么时辰了,我等了你很久了。”月寒衣散着发,靠着床头,玉白的手指滑过如丝的床幔,原本便松散的寝衣又滑下少许,精致的锁骨,横生一段媚态。噙笑的眼底若没有冷意,该是怎样的媚眼如丝。
瞳儿放下脸盆,低着头帮月寒衣松松的拢了拢发,沉默地替他穿衣。指尖的凉意浸得月寒衣倒吸了一口冷气:“贱骨头,这一夜你上哪儿去了?”
“奴婢昨晚和悦儿姐聊得晚了些,今早起得迟了,请主子责罚。”瞳儿垂下眼帘,努力将全部的注意都放在月寒衣的衣带上,笨拙的手指怎样都挽不好那个简单的结。
那个挽过很多次的结。。。。。。
“是吗?”拖音危险地高高扬起。月寒衣猛然抓住瞳儿的手腕,那轻佻的笑容仿若从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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