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多么鲜明的对比。突然有个声音不断地对自己笑:“玩意儿。。。。。。卑贱的玩意儿。。。。。。”
“奴婢不是玩意儿,奴婢的身子不卑贱。”只犹豫了一晃眼的功夫,瞳儿便清醒过来,她抬头看着香凝,眉目清明。
香凝一颤,似被踩到尾巴一般,一双剪剪秋水瞳盛满了恨意。她冷笑着弯下腰,抓起瞳儿折断的手腕狠狠拧了拧,
轻轻的,在瞳儿耳边轻吹了一口气,柔柔笑道:“小奴隶,你不是玩意儿,你的身子不卑贱,那我是什么?”
瞳儿疼得昏死过去。
疼晕了?没那么容易!
主子,瞳儿很想你
香凝纤手一扬,从鸦黑的云鬓上拔下一支玉簪,在瞳儿胳膊上捻转着慢慢扎了下去。
瞳儿哼了一声,意识慢慢转醒。
香凝很满意。抽出玉簪,在瞳儿的棉布短衫上仔细擦干净,冷声说道:“今儿弄脏了本姑娘的衣服,姑娘我也不是苛责下人的主子。等会儿来我房里,拿去洗干净了便是。”
这一洗,便到了黄昏。
也不知怎的,从早晨开始,便不见了悦儿。到中午,连香凝也不见了。
瞳儿单手洗好衣裳,小心的将湿衣裳裹在怀中。一日水米未进,着实有些头晕,扶着井沿坐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
这洗衣盆是怎样都拖不动了,瞳儿无奈,虚浮着身子推开晾衣房的门。
瞳儿晾好衣服,顾不得被红黑色的淤血涨得不成样子的手腕,一路蹒跚着,朝月寒衣的屋子走去。
主子回来了吧?今晚,可要瞳儿伺候你用饭更衣?
主子,瞳儿很想你。
院子里的花,依旧娇美。主屋在花丛一角,幽深且寂寞。
隔着一丛月季,瞳儿看见屋檐下,悦儿抹着眼泪,朝屋内不住的探头。
瞳儿心下一紧,忙跑了过去。
悦儿见着瞳儿,忍不住哭着骂了出来:“你上哪儿去了?”
“我。。。。。。”瞳儿下意识缩缩胳膊,将肿得放亮的右手藏入袖中,走了那么远的路,前襟的水渍已经看不不出来贴身小衣依然粘在胸前,风一吹,冷得难受:“我去洗衣服了。”
“洗衣服?!什么金贵衣服洗得一天见不着人!”
“悦儿,别再责怪她了。”软帘轻轻掀开,香凝盈盈露出半面妆,脸上泪痕犹在,婉转动人:“瞳儿伺候寒衣不久,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你多担待些罢。寒衣病着,禁不住吵。”
“让她进来。”几声咳嗽,倦弱无力。隔着厚厚的软帘,瞳儿依旧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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