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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你先回去休息吧。”又是几声咳嗽,月寒衣语气温和,甚是淡定。
“那香凝先去下去了。”香凝那我见犹怜的样子有些挂不住了,向月寒衣似怨似嗔地看了一眼,便提着裙角朝左侧的厢房迤逦而去。
屋内暖如初夏。连城见了瞳儿,倒也没多说什么,敦厚地笑了笑,便轻轻带上了房门。
瞳儿添了些炭,规规矩矩地侍在床尾,看向月寒衣的眼,透着忐忑。
月寒衣半倚着靠垫,悠然地打量着瞳儿,看上去心情不错。
“过来。”月寒衣慵懒地拍了拍身旁的空位,修匀的手指,泛着苍白。
”主子。。。。。。“瞳儿懦懦地往后缩了缩,微微侧身,将已淤成紫黑色的手移出了月寒衣的视线,只轻微动了动,手腕处便疼得连意识都虚幻起来。
“贱骨头,你敢嫌弃我?”月寒衣的眼底已然开始结冰,“我叫你过来。”朝瞳儿勾了勾手指,显然已开始不耐。
瞳儿无奈,背着手略往前挪了挪。
“洗衣裳的事交给门房浣衣娘便可,以后不必自己去洗。”月寒衣的冷意减了几分,将榻桌上的一只盅子推给瞳儿:“香凝熬的粥,我吃不下了,你都吃了吧。”
香凝熬的粥。
瞳儿揭开盅盖,愣住了。
半盅红米粥。
你看了瞳儿一夜么?
瞳儿揭开盅盖,愣住了。
半盅红米粥。
“怎么?是嫌我脏,还是嫌我不祥?”月寒衣微微前倾。微眯的眼,明明白白告诉瞳儿,此人危险。
“奴婢没有。”瞳儿忙不迭舀了一碗粥,单手端着碗,小心的喝着。
不是“奴婢不敢”而是“奴婢没有。”
月寒衣噙着笑,将瞳儿上上下下看了个遍。贱骨头,还挺耐看的。
“主子。。。。。。”瞳儿被月寒衣看臊了脸。
“你的手怎么了?”月寒衣发现了异样,突然伸出手,将瞳儿拉入怀中,捋起了她的袖子。顿时沉了脸:“怎么回事?”
木炭烧得通红,不大的屋子暖气袭人。所有夜的冷,大概都躲到寒衣并不宽厚的胸膛了,瞳儿窝在寒衣怀里,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那熟悉的,清冷的香气,似是经年。
手腕好疼。
不想挣脱。
就这样吧,主子,请您抱着我,一会儿就好。
“我没有下重手伤你。”月寒衣用力捏着瞳儿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贱骨头,是谁伤了你?”
“没谁。早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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