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的pose,又要开始臭美了。好,我不说我的花容月貌(小醉:还音容笑貌哩!),但有一个事必须要说,就是我胸前挂着的玉佩。为什么说玉佩?因为这个玉佩有点邪。自我懂事起,它就牢牢得挂在我脖子上了。近几年流行白金项链,我想拿下来,可是,发现玉佩的红绳竟然没有结头。就这么一根绳子饶成一个圈,却没有结头,拿不下来。我试过用剪刀剪,剪不断,结果剪刀还缺口了。你说邪不邪门啊!
我问过我妈这个玉佩怎么来的?我妈说我两岁的时候发高烧,一连挂了一个星期的盐水,体温还是退不下。后来,我外婆去山上庙里求签,结果求到这个玉佩。不是白拿的,花了一千多啊!我看带着我这么些年也没病痛的,说不定真有护身的功效,我也就没拿下来了。
随便冲了下就出来了,我拎着我的晚餐,打开我的小笔笔,准备开始我每天必备的精神粮食了。外面一个响雷,我一个激灵,想起了我前些天不知哪根经搭牢买的一盆花还在阳台上,会不会被雷劈啊?应该不会吧?!还是收进来吧,也是二十块钱啊!我起身走到阳台,汲了一只阳台上的拖鞋,发现另一只在老远,懒得去穿了,我就单脚跳跳跳,跳到花盆边,一伸手,昏,花盆掉下去了。我赶紧伸头趴在阳台的栏上看花盆做自由落体运动。胸口的玉佩因我趴的姿势荡出睡衣领口,在我脸前晃啊晃,电光火石间,我只听头顶一声闷雷,胸前的玉佩象闪电一样白光一闪,我忙闭上双眼,脑袋发晕,意识逐渐模糊。。。。。。
第二章
啊!脑袋好疼,两边的太阳穴突突的跳,怎么回事,象宿醉后一样,可我记得我没喝酒啊。勉强撑开一只眼,恍惚得扫了下周围,又闭上。忽然,我一个鲤鱼打挺。这个不是我的房间啊!猛的睁开双眼,印入眼帘的是一张木床,有四根床柱,撑起一顶类似蚊帐的白不白黄不黄的布,床前一张四方桌,年代久远的感觉,然后是窗户,晕翻,窗户上竟然是用纸糊着。这不仅不是我的卧室,而且不是我们这年代的产物。我调回视线,看到一个大妈,她就坐在我的床边的凳子上,刚才被我忽视了,此时正抬头与我眼对眼。正在我打算开口时,她一下站起来,一手指着我,以媲美女高音的音量在我耳边狂吠:“璃珞!璃珞!醒了!阿花醒了!”
阿花?谁?她指着我干吗?我满脸黑线,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粗糙的棉布短衫,洗得破旧,边上还打了补丁。再看看我周围的环境,看前面一个人兴奋的大妈,我意识到三件事:
一、我穿越了
二、阿花是指我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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