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何物。我想了,也许这个世界就没这个东西呢。于是我就找工匠做了,但是我也不知道这绳子上什么材料做的,就算知道这里还不一定有。最后,我只得把我的意图给工匠说了,要求绳子耐磨,还好那个工匠是个一点就通的人,隔天就给我做了跟送了过来,绳子两头还有把手,用木头做的,漆红,还有简单却大方的雕饰,一看便让人爱不释手。
象现在,我便拿着这绳子在跳,小萝卜头在一旁给我数数:“一百二十一、一百二十二、一百二十三……”
正待我跳得气喘脚软的时候,那一旁讨人厌的丫头发话了;“小姐,你看你跳得越来越慢了,是不是累了,停下来休息一下吧。”这个笨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不知道我正为自己已经老了,跳不动了感慨嘛!想当年,我一分钟跳一百三十下是小case,现在,跳一百下中间我就要休息了三回。真是岁月不饶人啊,真的不比当年啊!
真待我要拿眼神怨毒的去瞪这个笨丫头的时候,她的眼睛却瞟向了别处,福了福身子,说道:“路文见过大爷。”
顺着小丫头福身的方向看去,来人正是那红蕖大美人。自从小萝卜头住进我这院子,他便没来过,算来也有好些日子了,今天不知什么风把他给吹过来了。说是风把他吹过来的真不为过。你且看他,柳眉轻笼,朱砂痣盈盈泪泪,眼波流转,顾盼生辉,朱唇不点自红,暗袖盈香,纤腰款摆,莲步轻移,如此弱不禁风,让人怜惜。看得我小心肝蠢蠢欲跳出胸膛,口水直往肚里咽,面上却是一径的风清云淡。
收掉手中的跳绳,交给小丫头,“大爹怎么来了,来,来,屋里坐。”对他比了比请的手势又接着道:“大爹且在这儿坐坐,待我换件衣衫再出来。”说完,大踏步走进了内室。
待擦了把身子,换了件薄衫再出来,正看到红蕖坐在凉亭里,梦盯着小萝卜头,那小萝卜头,却一副小媳妇的委屈样儿,不敢正视前方的红蕖。我边走边郎声道:“大爹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啊?莫不是来我这蹭早饭的!”虽说还刚入夏,这会儿也还早上,但天气却已开始闷热起来,且我刚刚运动完,全身还沸腾腾的,说的话也没经过大脑,就这么热乎乎的出来。说出来后,才又觉得不妥,这红蕖好歹也是我的长辈,也不是我这园里的人,可以随意任我打诨的,我与他也不甚亲密,如此说话,却有不妥。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啊。也只好这么干干的笑着看他了。
他到也没摆架子,却是个皮薄的人,被我这么一说,就微红了脸,低头道:“听说翎儿近来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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