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伞扇,狮舞引门。
我顶带花翎,身着蟒袍玉带,骑着高头大马,一路吹吹打打,两道人声鼎沸,这才把赵淡脂迎了回来。
三分之二的官员都到场祝贺,我还要在站在门外恭候前来道喜的人。这一路折腾下来,不亚于跑一场马拉松了。
直闹腾到了晚上,上官艳几人还吵着要闹洞房,还是有些个识趣的将她拉走了。
新房内,大红喜字贴窗,两只红烛高照。
只见床上坐着一个绯红的人儿,他内穿红袄,足登绣履,腰系流苏飘带,下着一条绣花彩裙,头戴用绒球、明珠、玉石丝坠等装饰物连缀编织成的“凤冠”,肩上披一条绣有各种吉祥图纹的锦缎——“霞帔”。
陪嫁的童子们说着讨喜的吉利话,其中一个童子递给我一秤杆,我顿了顿,便接过,用秤杆轻轻揭起他的红头盖,赵淡脂清丽的容颜慢慢的出现在眼前,春眉水眸,杏脸桃腮,绛红双唇,衬着红烛,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许是我看得痴呆了,引得童子的娇笑。
我(炫)恍(书)然(网)一怔,却见赵淡脂的脸颊更红了。
童子又上前扶起赵淡脂,引我同坐与桌前,斟满了两杯酒,分别递与我们,我接过,与他手臂交错,缓缓喝下这合杯酒。
我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看着他将酒杯贴与朱唇,微抬下巴,缓缓将杯中物喝下,酒水浸湿了他珊瑚珠似的嘴唇,伴着他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诱得人心痒痒。童子扶我起身,欲为我们宽衣,我挥挥手道:“下去吧。”
“是。”童子们福了福身子,便都依次出去,最后一个便把门给带上了。
偌大的新房里,只剩下我和赵淡脂。
他立于我跟前,垂着头,望着脚尖。
我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对上他水润的杏眼,“现在起,你终于属于我的了。”
赵淡脂闻言一怔,眼里烛光倒映,眼波似水流动。
脱掉他沉重的凤冠,手指,滑过他珊瑚珠似的红唇,慢慢下滑,至他胸前,扯掉他胸前霞帔的系带,解开他腰间的飘带,用我的手,亲自为他褪下一件件火红的外衣,只剩下红色的亵衣亵裤。拔掉他头上盘发髻的簪子,他乌黑的长发犹如滚落的黑色丝绢,倾泻而下。地上是他火红的嫁衣,他站在这堆嫁衣中,犹如在夜里盛开的昙花,绽放着神秘极致的美丽。我拉住他的手,将他的手移向我的胸侧的衣服扣子上,他的手指颤了颤,便也哆嗦着为我解开一个一个系扣。
他微微垂头,发丝滑落,我伸手,撩起他的发丝,别在他耳后,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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