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非虚。昔日四少为腿疾所苦,薛神医为其重续筋脉之时亦是借此玉床之功。”唐德边说边去瞧唐欢神色,见他目光虚浮,不禁心下暗笑。
听到此处,莫熙反倒信了几分,唐欢腿疾非寻常手段可愈,再加上和田玉床需一整块玉料花费数年之功方可雕刻而成。如要给她下套,实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却不知打通仁、督二脉要花费多长时日?”这对莫熙的诱惑实在太大,她不禁问道。
“视各人体质而定,然老夫也只在何群一人身上施为过,实无法断言。”他想了片刻,又补充道:“少则一月,多则三月。”
莫熙暗自寻思如果时间不能确定反而比较可信。
“姑娘谨记,在此期间切不可强行运气,否则轻则瘫痪重则身亡。”薛童慎而重之道。
“那可有些难办了,事出仓促,唐门内部尚未肃清。姑娘又是四少的朋友,如暂失武功,则危矣。唐门与越剑门一役,折损高手无数,如分散守卫四少和姑娘二处,恐不妥当。况且玉床重逾千斤,搬动不易。”唐德忽然插言,又苦思片刻,道:“姑娘可否暂时委屈一些时日,与四少同居清辉阁?一则玉床在此,二则可保姑娘安全无虞。”
莫熙微微一笑,道:“也可。只是我有个不情之请。”唐欢显是未料莫熙竟一口答应,刹时向她看去。
只见她言笑晏晏,又道:“不知四少可否借璧琉珠给我赏玩几日。待告辞之时即刻归还。”这几日她整日在唐门闲逛也听了不少八卦,自然知道为免惹出祸端,唐昀所得的假珠已经毁去。
唐德面露难色,不料唐欢却一口答应。
如此莫熙方才稍稍安下心来,无论如何,一旦其中有诈,她有唐门四宝之一在手,亦可应变一二。且她武功若失,有如此避百毒的宝贝防身才得一分安全感。
璧琉珠
莫熙见薛童、唐德二人一搭一唱便做了唐欢的主,不但三言两语就把这厮的在清辉阁的地盘沦丧了一半给自己,还做主将他的床也改了名分,而他竟听之任之一声不吭。自己要谋他的做免死金牌,他居然也一口答应。不禁狐疑向他看去。
“只是欢亦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姑娘答应。姑娘长于格物,可否在此期间指点一二。”
“那是自然。”莫熙从善如流。但总觉得他打的算盘不仅如此。只是无论如何,打通筋脉之事势在必行。只能见招拆招了。
唐欢从怀中取出一个成色有些旧,却极精致的宝蓝如意形绣兰草荷包来,其上所镶的银边已微有毛躁,应是有些年头的贴身之物。倒出一颗流光溢彩精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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