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侍卫何在?”
殿后一人站出来,约么而立之年,面容刚毅,身着银灰披甲,暗红披风,虎虎生威。待走至堂中拱手行礼道:“微臣在。”
月正渊为颔首,龙目精睿,缓缓问道:“刺客之事查的如何了?”
柳侍卫面露愧色,终单膝跪地,声音不甘道:“回皇上,恕臣无用,还未曾查到。”
“哼!朕养你们何用!”月正渊一拍龙案而起,满面怒容,一一看过堂下百人,怒极反笑道:“你们好的狠呐,手拿俸禄,温香软玉,你们可真是月都的好臣子啊!啊!”
龙颜震怒,百余大臣亦是冷汗直冒。大气不敢出一声,忙跪地认罪。
月正渊冷哼一声,面露不耐,这帮大臣一道这是便会跪地万死,朕是杀你们一万次也不够。
不耐的摆摆手。
“左卫。”月正渊眼眸直指浓发之人。左卫一身深蓝官袍,身前五爪蟒蛇,狰狞交织相绕。拱手行礼,举手之气,威武不凡。
左卫踏前一步,面容平静,朗声跪拜:“微臣在。”
“平遥王一案,由你彻查。”
“微臣遵旨。”左卫叩恩领旨。
“蝶舞府为何一夜之间人去楼空?可有线索?”月正渊黑眸瞬而幽深,眼底寒光闪烁。蝶舞皣当真是本事滔天,竟在朕眼皮底下逃出生天。朕不信你有这般本事,朕亦不信你乃天将,危及朕月家之人,你就是逃出天外,朕也必将你灭与生天。
“回皇上,如今蝶舞府并无一人,府内破旧凋落,好似许久便已无人居住,问及相邻,均毫不知情。蝶舞府被亦是毫无线索。”左卫如实禀报。那日受命前去蝶舞府查案。偌大的蝶舞府一片凄凉,残木兰苑,毫无生气。蝶舞璟余下的几十间店铺亦是无尽萧条,听闻各掌柜伙夫也一夜之间不知去向,着实诡异。
一夜消失,这般大的家业房产也置之不理,就算蝶舞府百年家业再厚,这百年祖宅,就这么丢下了,那亦是多大一笔损失。
只是这查了几日毫无头绪,一丝线索也没有,本以为蝶舞家莫不是得罪何人,惨遭杀害,可是寻而无踪。而且蝶舞府向来仁善,在百姓乃至武林中亦是颇有威名。若是仇家,更是无从说起。
这是左卫为官以来,接手的最诡异的案子,接连三日,毫无线索,今日皇上问起此事,无颜以对,更是有愧皇恩。
现又将平遥王一案交与他,左卫亦是一头两个大。这一泼未平一坡又起,平遥王一案乃是二十年有余,根本无从查起。这般烫手的山芋怎么竟赶在自己身上,真是命苦……
“有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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