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水二叔很坚决。
“长安离这里又不远,每年清明或者祖父祖母的忌辰,我们都可以回来上坟祭扫的啊。”近香争辩道,“这里有什么好?一出门就有人指指点点,说些难听的话,都受够了反正到哪里都是我们父女两个,不都是过日子吗?”
水二叔听若未闻,寸步不让,“你别跟我说,就是不行要去你自己去”
“阿爹”近香都快跳脚了,“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个人在里?你不去总得有个理由吧,怎么能只坚持就是不去呢?”
“不去就是不去”水二叔干脆不跟她说了,起身扛起镐头就出了门,留近香一个人不在屋里生闷气。她就想不明白了,阿爹怎么就不愿意跟她去长安呢?她在这里过得一点都不好,阿爹都是知道的,难道阿爹一点都不关心她过得快不快乐吗?
于是接下来许多天,就听近香跟水二叔为了这件事情争论不休。可是不管近香怎么说,软的硬的所有招术都用尽了,水二叔就是不松口,说得烦了就干脆出门,等到晚上再回来。
这一天近香又跟水二叔一阵争论,照例没有任何结果,不由得一阵气闷,坐在院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搓着衣服。张敞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只见她愁眉紧锁,闷闷不乐的。
“谁惹到近香妹妹了,脸拉得这么长?”
近香闻声一抬头,就看见张敞站在院子口,嘴角微微翘起,忙起身把他迎了进来,“张大哥不是在豫州,怎么来这里了?”
张敞笑道:“前些日子皇上宣召,所以就回了长安,顺便过来看看你。”
见到张敞,近香很高兴,忙着请他坐又给他端水。张敞看着她跑进跑出的,笑着问道:“上次给你的信,你怎么不回?”
近香心中有愧,忙答道:“我不怎么会写字,写的字奇丑无比,张大哥恐怕不认得,所以就没敢回。张大哥你不会怪我吧?”
张敞笑道:“原来近香妹妹的字难看啊,我就说嘛,一个人怎么能样样都好呢,总算让我捉着一个短处了”
近香也笑了,“我不好的地方多着呢,不会写字只是其中最小的一样。张大哥留在这里吃午饭吧,我这就去做。”
“都这个时辰了,难道近香妹妹竟没打算留我吃饭?”张敞调侃道,“我可是很想念近香妹妹的手艺呢”
说话间,水二叔回来了,一眼看到坐在屋檐下的张敞,两眼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