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及时开解,免得伤了身。正走着,就看到前面围了许多人,指指点点地不知道在说什么,上前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赶忙过去要把近香扶起来,口中急道:“夫人你快起来,你可是有身孕的人,这么冷的天,伤了身子可怎么是好啊”
近香不肯起来,只管哭。环儿无奈,看一眼水二婶,又急忙去拉她起来,口中劝道:“老夫人您这是做什么呢?您这样跪在这里让我们夫人怎么受得起?您要是跪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夫人以后可怎么过呢;要是伤着了夫人腹中的孩子,您也不好受不是?您赶紧起来,有什么话回府去说吧,啊?”
环儿劝了这个,又劝那个,到了最后急得都快哭了,才把水二婶给拉起来,然后又把近香扶起来,三个人挤出人群回了太守府。
张敞今日无事,所以下午就回了府,却发现府里情况不对,询问之下才知道近香跟她阿母吵架了,还吵得特别严重,于是急急忙忙地回屋去找近香,一看之下大吃一惊:近香正伏在案上哭得眼泪横流的,那样子真是说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张敞心里一阵子抽痛,忙在她旁边坐下,拿手帕细细地给她擦了脸,然后把她搂进怀里,柔声道:“怎么了这是?怎么哭成这样了?”
近香一见张敞,哭得更伤心了,抱着他使劲地哭,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哭了不知道有多久,近香才终于哭乏了,从张敞怀里坐直了,自己拿了手帕把眼泪擦干净了,然后红着眼睛盯着张敞瞧。
张敞拉过她的手,柔声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了?”
于是近香就把上午的事大概说了一遍,说着说着就又抽噎了起来,“她一点都不把我放在心上,她一直都嫌弃我不是个儿子”
张敞听了,一边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他,一边在脑子里把整件事情过了一边,最后说道:“我先去问问是怎么一回事吧,要是有什么内情,也不一定就救不得。”
近香了这话,忙道:“真的可以?”
张敞叹道:“我也不确定,不过总得试一试。要真是他恶意杀人,我也没有办法。”
虽然恼恨阿母伤她的心,近香终究还是希望能救了那人让阿母不要记恨她,这会儿听说有希望,虽然希望渺茫,那也是希望,于是忙道:“那我去问问阿母,看看还有什么她知道的没有?”
张敞搂她在怀里道:“你别去了,等会儿我去问就好了。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要把自己闹成这样知道吗?你这样我多心疼”
近香靠在他怀里,幽幽问道:“要是我生了个女儿,你以后会不会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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