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主子性格里还有一点。
受点伤,或是死得其所,也是正确。
她不希望孟泽受伤,更不要孟泽死!
大概是少君久未与那些大臣独相聚,今天的话题很多很广,大家的争论,却也由来自己解决,不会说,主公做主,怎样怎样。
少君向来是由着他们争,最后总有解决之道。
吵!很吵!
少君有些昏昏欲睡。
懒洋洋的一直等大家都散去。
天黑了,小奴也回自己房。
小奴走时少君还同他开了句玩笑。“真帮你家主子看着我?那银战是不是也要派人来呢?”
“他不同,那样做你会后悔的!”当初是主子救她离开银战,银狼国王宫带给她的只有痛苦,任何人都不会想要这样的痛苦。
回到自己的帐,少君以为情况会好些,头还是昏。
嗡——
嗡嗡——
是谁?是谁在她耳旁敲锣?
树枝呢?盆栽呢?她脑里有那些东西,却还是无法安宁,那是用心控制也无法解决的问题,少君向外走,顺着一条径,直接走出军营。
“主子……您怎么出来了?”孟泽受了伤,老早就回了,只是近在眼前到不了目的地,昏倒在路边,一直休息,脚迈不动步。
“你?怎么了?……”
“主子快回去,这里危险。”有银战的人,公私分明,这就是这个三个成功的原因,主子、银战、汝先生。
“真的危险?那为什么你还活着?”少君去扶孟泽,发现重看自己了,她根本扶不起孟泽。
“……”
“只要不会死人,都不叫危险,只要死得有价值,也不叫危险。你的唇裂了,没水吗?”少君看到有水,只是那水泡着几枝树叶。“这水不能喝?”
“主子……今天还好吗?”他东西带回来这样晚,如果他照顾不好,那就将由汝先生照顾。
“不太好。”
“对不起……”
“低沉什么?我是说你不太好,伤不处理,会死,现在你死了,我走不回去,我忘了走来的路。”是啊,一路她是怎么走来的,大概只有他知道,看着他她才记得,怎么能忘呢。
“孟泽不会死!”主子说需要他,很高兴,面上还是那样平静。
喂……
说不会死,为什么昏迷不醒?现在不是他给她造成麻烦了吗?少君轻叹。
翻过孟泽的身,手触到他背上,粘乎乎的一大片。
血。
拔出孟泽以水养的几枝树叶,扯碎他的衣裳对他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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