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熊熊燃烧的火墙,露出了极度天真又极度恶毒的愉悦表情,“但是谁叫你不听话呢。”
……特么原主得是有多大的心脏才能睡得起这么一个死变态啊?
江循跪在地上,唇角涌出鲜艳血沫,哑声问:“你……究竟与我……与我……有何仇怨……”
太女笑得山花烂漫的:“也没什么。渔阳秦氏只得你这一个男丁,若是你殒命,只要想想看你父母的表情,我就觉得开心起来了呢。”
笑着笑着,太女的表情突然凝固住了。
她一脸迷糊的垂下头,望着一柄没入自己右下腹三寸有余的狸头钩,歪了歪头,“咦”了一声。
那边,吐血已经把自己吐成了个血葫芦样的江循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抹了抹唇角流溢的血迹,鄙夷道:“……有病吃药。”
秦氏擅长炼器,江循身上的宝器起码有七把,一把狸头钩也算不得什么。
另一厢,江循对阿牧感叹:“这自带的奶妈技能真踏马好用啊。”
阿牧:“……”
江循:“……你不会忘了我还有这个功能吧?”
阿牧:“……忘了……qaq”
太女眼睁睁看着江循刚刚还呈撕裂状的胸口血洞以诡异的速度向中心收拢,最终恢复成光滑如初的模样,脸上的灼伤竟也了无痕迹,目光稍稍呆滞了几秒后,竟然放出了比刚才更加兴奋灼热的光华:“你?……”
太女的话没能说完,半面燃烧着的火墙便骤然倾塌,火星顺着剑气袭来的方向溅出一道斜飞的红光,像是夜幕中划过的流星,随着流星飞来的还有一个略微发颤的声音:“……秦牧!”
玉邈遥望到秦家居所熊熊燃起的火光时,就迅速折返了回来,此时门口已经聚了六七人,各家子弟面面相觑,俱是手足无措的模样,仅有的一个殷氏子弟也因为只修行了真木之术,只能束手无策。
而乱雪被两个子弟一左一右按住,他蛮力挣扎着,琥珀色的瞳仁里漾满泪水,声声唤着“公子”,双手已是灼伤遍布。那两人喊着“别去送死”,望着火场的目光也满布兢惧。
一个年轻的展氏子弟见到玉邈,急忙迎上去:“玉公子!你是诸家子弟中修为最高之人,还请勿要计较前嫌……”
玉邈根本没在他身侧停留,拔出了腰间广乘,迎着那火光直直走去,难看的脸色唬得那年轻子弟不敢多言,眼见着玉邈拔剑,他还以为他是要砍个小入口进去救人,孰料广乘只是一划,半面墙壁就轰然坍塌,断口处笔直如尺规量画。
在场子弟不由得舒了一口气,纷纷在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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