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下两人忙答了声是。
……
江循可不知道在遥远的某处有人因为自己气到犯了病,他只知道早上一起来后腰疼得要死,身侧果然没了那人的身影,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醒来时,自己正枕着自己叠起的衣服,他趴在床上缓了半天,思考着玉邈是如何做到起身、把胳膊撤走、给自己垫好衣服这一系列高难度动作而不惊醒自己的。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有这么高的本事却不自己出去买甜点,非要支使别人,这骨子里的资本主义情结真真害死人。
洗漱穿戴完毕,江循又是个凤表龙姿的翩翩少年,一路闲庭信步走到公学学堂中,只见玉邈已在座位上坐定,埋头翻书,连头都不抬一下。
江循早就习惯了,但这个类似于罗密欧朱丽叶的设定总叫江循心里苦:
总说玉秦两家有世仇,到底是什么世仇啊。
他把手里的竹扇合起,往手心一拍,冲另两个人打了招呼:“哟,枚妹,焉和,早。”
乐礼抬起头来,笑容温和:“昨夜在方解那里歇息得如何?”
……重点果然是“在方解那里”么?
江循笑答:“不好。枚妹那床,谁睡谁知道。焉和,要不今晚我去你那里睡得了。”顺便交流培养一下感情,适当规避一下s那个m的剧情。
展枚不知道第几百次耐心地纠正:“不要那样叫我。我的房间有何不妥吗?”
江循知道该怎么跟展枚打交道,凡事实事求是最好,否则他就没有完了,于是他实诚无比道:“床硬,衾寒,没床伴。”
说到最后一条时,他悄悄瞟了一眼玉邈的方向,那家伙仍在翻着那些艰涩难懂的典籍,但是那个表情……
其实玉九你可以笑得再开心一点反正没有别的人看你。
展枚浑然不觉,开始义正言辞地讲理:“你不习惯展氏苦修,因此前两条都没有问题,我改便是,但最后一项万万不可。你我已经成年,同榻而眠未免不成体统。”
江循顿时觉得自己的膝盖插满了箭像箭猪似的。
不过,他也很是好奇:“枚妹,你以后若要娶妻生子可怎么办?”
说完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妈的旁边乐礼的笑容看起来有点儿鬼畜啊是我的错觉吗?
展枚眨眨眼睛,就这个随口一问的问题认真思索了半晌,才反问道:“娶妻生子,难道需要同榻而眠吗?”
江循:“……”
乐礼:“……”
江循觉得自己刚才的无心之言荼毒了一枝纯洁无暇的小白花,同时在内心暗暗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