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隐秘的摩擦间,感觉到那像是经过精心雕琢的嶙峋肌肉,有种异常羞耻的感觉。
宫异被自己脸上的热气儿险些熏得睁不开眼睛,羞愤难当地咬着唇,有点想哭。
……为什么啊!
为什么这么想要……想要他对自己做点什么……
被他抱着……好痒, 痒得难受。
宫异没有经过现代科学的洗礼,不知道人的体质天生各有不同,而其中的一种体质,通俗来讲,叫做“欲求不满”,又名“x欲亢进”。
这样诡异的感觉如影随形地在宫异的脑海中缠绵,撬开他的唇齿,让无数透明的津液在他口腔里快速分泌滋生,他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将“摇醒乱雪要求他让自己爽个够”这个念头活生生掐死在了襁褓状态。
打死也不能说好吗!
说出口了他宫异的脸就没有了!是那种“樯橹间灰飞烟灭”的没有!
打消了主动开口求助的主意之后,宫异身体力行,继续在乱雪身上卖力地蹭痒痒,像是一只奶狗呼哈呼哈地吐着舌头试图唤起主人的注意力。
乱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履冰?”
宫异眼见有戏,又用屁股拱了拱乱雪。
乱雪懵懂了一会儿,似有所悟,给宫异让了一截床出来,还体贴地用刚睡醒的烟嗓问:“够不够睡?”
……够你个头啊!
宫异秉持着打死我也不说实话的坚挺式精神,快速占据了那片空下来的床铺,继续卖力地在乱雪身上摩擦,摩擦,似魔鬼的爪牙。
乱雪刚睡过去,又被蹭醒,好脾气地又让出了一截床铺。
宫异跟进,摩擦。
乱雪让床。
最终的结局是,睡在床外侧的乱雪被宫异一屁股怼下了床。
乱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