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异:“……”
宫异心好累,欲哭无泪地带着发情的小宫异滚回了床铺最里面,拱进被子里,把自己缩成了一只仓鼠球。
……我好急啊你快来干我啊。
无奈,乱雪的脑电波无法和他成功对接,他只是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困惑地瞄一眼宫异,窸窸窣窣地又爬上了床,从后面再次抱住了宫异。
两个人双双回到了原始体位。
白白拱了半天的宫异:“……”
宫异同志在东山单身了十八年,之前从未经历过男女情事,又心怀复仇大业,自觉也是个谦谦君子,一朝发现自己骨子里竟然如此yd,他的人生观受到了剧烈冲击,一时难以自行修复,只能尝试在乱雪那里寻求纾解之道。
而他寻求纾解之道的方式,就是用屁股过人,好让乱雪明白自己的暗示。
然后,乱雪顺理成章地生气了。
……换任何人来,如果连续三天,每天夜晚都在甜睡中被人用屁股怼下地,都是忍不了的。
而乱雪生生忍了半个月才爆发,实乃天赋异禀。
再一次砰咚一声摔倒在地后,乱雪一声不吭地跑到了宫异门外,生生蹲了一宿,等日上三竿了,他才跑去了放鹤阁。
他特别委屈地跪在江循床前,说:“公子,履冰讨厌我了。”
江循好奇地“嗯”了一声,任玉邈替自己披上衣服,趴在床上问:“你们怎么了?”
乱雪很是认真地哀怨着:“他,他不想让我,睡他的床,就把我,挤下去。”
玉邈和江循对视了一眼后,前者淡淡地下了个结论:“那是挺过分的。”
这没羞没臊的两人之所以这么不负责任地下结论,主要症结就在于,他们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
自觉自己被厌弃了的乱雪自然不想再讨宫异的嫌,索性搬了一套铺盖卷,在宫异门前打了地铺,一时间成为东山一景。
而宫异作为“罪魁祸首”,只能在大半夜夹着被子睡觉,闻着被枕上残余的属于乱雪的清淡香气,辗转反侧,夜不能眠。
怎么办!怎么解释!
他完全没有办法解释啊!
他难道能实话实说是自己太想xx而说不出口,只能用屁股暗示吗!
但是,当务之急,是怎么把那只跑到外面去打地铺的家伙哄回床上来。
好歹乱雪在床上时,他还能看见个美食的影儿,现在只给闻味儿,他脑补出的东西要比之前糟糕起码三倍以上。
宫公子的行动力还是很强的,他跑去东山的后山采了一堆烂漫山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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