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鑑,苏辰安很快恢復过来,「南哥哥,对不住,但辰安并无嫁入王府的心思。」
「是因为玄兄吗?」
以为傅少南会跟其他人一样,却不想他一开口,无疑是戳中苏辰安内心的伤痛。
三月了,她插在花瓶里头的蜡梅,已从含苞到绽放,很快花季就要过了,那人始终没有消息。
一个月的思念、一个月的隐忍,她把所有该有不该有的情绪全往肚里吞,假装自己每天都很快乐很自在,实则憋得快到临界点。
她不是没把靖哥哥的话给听进去,而是她心底还是相信着江玄,他不是那种会欺骗的人、不是会食言而肥的人,但有时她会在深夜睡不着时,禁不住问自己一句,她到底在等什么?
江玄连一句承诺都没给,忽然就这么消失了,消失在她的世界中,她自问,花有何用?信又有何用?见不到他的人,她只能睹物思人,然后呢?
梳妆台的抽屉放着竹安交给她的每封信,至今她从未拆开过一封,明明很想知道对方写了些什么内容给她,但她就是赌着一口气,非要对方亲自来向她解释,为什么不告而别。
说她幼稚也好,任性也罢,但她就是气不过。
没有被发现的难堪,反正天香楼的大伙也都一致认定她喜欢江玄,藏都藏不住,只差在她承不承认罢了,就由着所有人说去。
「对南哥哥,辰安只当是兄长,仅此而已。」
话意至此,傅少南也没表现出任何不满,而是微扬嘴角,「小安,别急着拒绝你南哥哥,就如同你对玄兄,对你,我是不会轻言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