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狐狸是怎么回事?”
桃夭脸上的笑容不变,柔声道:“差大哥,这是我在郊外遇见的小男孩,他一个人倒在血泊里,身边跟着这只白毛的小狐狸。我见他还有一口气,便匆匆忙忙拜祭了家人带了他回来,正要去找平大夫。”
侍卫见她神色未变,又见男孩穿着华贵,胸口确实有伤。最近郊外常常出事,这男孩怕不是被仇家盯上了,立马将她们放了进去:“人命关天,陶姑娘还是尽快去找平大夫吧。”
桃夭点点头,陪谢道:“那就有劳差大哥了,这事?”
那侍卫脸上全是了然的微笑:“陶姑娘请放心,为了这个孩子的安全,此事我绝不会声张。”
桃夭一个转弯拐进了平大夫的家中,平大夫摸着一把胡须,正点着头在看一书,外面忽然传来女子的急呼:“平大夫……”
平大夫一听便知是桃夭,桃夭起初来的时候变是平大夫给医治的,住在这的一段日子里,桃夭怜平大夫一生钻研医术,膝下无子,得了空便来陪他下棋喝茶。平大夫悠悠然地放下手里的医书,慢慢地踱步出去,只看见桃夭站在外面,并未注意到诊疗床上躺着一个人。他摸摸胡须,笑道:“小陶今日怎地如此心急,莫非有什么事?”
桃夭指着诊疗床上躺着的青渊,低泣道:“平大夫救命。”
平大夫定睛一看,床上赫赫然躺着一个穿着青色衣衫的男孩,胸口处的血迹已经凝成了褐色,想来受伤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不禁怒道:“小陶你怎地如此马虎,这伤势是能耽搁的么?”
桃夭点头称是,平大夫量了量青渊的脉搏,诧异道:“受这么重的伤过了这么久居然还有气,实在是奇怪的很。”说完指使她从内间拿了箱子,开始替青渊治伤。他拿起剪刀一下子将青渊的外衣减去,内里穿的亵衣早已被血迹染得血红,因为太多的血迹同亵衣粘在了一起,桃夭又去打了几盆热水,慢慢地将血迹清洗干净,平大夫这才将亵衣也剪了开来。平大夫从箱子里找出几瓶上好的金疮药,慢慢地洒在伤口上。桃夭将青渊从床上轻轻地抬起来,平大夫将纱布一层一层地裹上去,在尾处打了个结。本来这是很严肃的事情,谁知平大夫这么大年纪的人(六十多岁),居然会在纱布的尾处打了一个蝴蝶形状的结,桃夭没忍住笑了出来。就连一直在旁边甩着尾巴转的白薇也趁机“呜呜”了几声,表示自己的意见。
平大夫老脸被这笑声和叫声搞的通红,没好气地说:“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桃夭乖乖地递上干净的水,平大夫就这水洗了手,慢悠悠道:“就一个受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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