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吧。
“不过,你后来怎么突然就不粘着他了?”
蒋盛晨只是随口一问,也不知道小妹对自己那老兄弟还存在过另一份心思。
赖令瑜只感到一阵眩晕,喉咙也有些干涸。
“哥,有水吗……”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嗓子怎么了?”蒋盛晨问话的同时指了指扶手盒。
她从里面拿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
“上班没水喝,渴成这样?”
赖令瑜没理他。她才刚刚确定,时隔十年,二人终会以陌生人的姿态再度相见。
邢厉阳还记得她吗?应该已经结婚了吧。她今年二十七,算来的话,他好像也有三十一了。
一路上,在赖令瑜极其复杂的心态与城市街道流光溢彩的灯牌喧嚣中,二人总算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