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拇指轻压在顶端来回摩挲,又沿着下方一圈窄小的沟壑轻柔打转,触感鲜明清晰,只觉又疼又爽。
那物事平日里几乎不怎么操练,自然经不起这富有技巧的爱抚玩弄,顶端不断溢出晶莹的液体,顺着茎身缓缓往下流淌,又因不断上下套弄的手掌,将整根染得湿润发亮。
白屿感到手中事物越发灼热坚挺,黏腻的水液沾了他满满一手,不由轻勾了下唇角,忽然止住了动作,将手掌摊到对方眼前,指尖沾染的透明淫液轻缓地往下滴落在对方的胸膛。
他垂眸望着对方,低声诱哄着开口:“师兄,舒服吗?”
沉墨一瞥对方湿润发亮的指尖,又清晰地感到胸口传来的一点儿湿意,只觉脑中轰鸣一片,双颊更是热得发烫,恼羞成怒地狠狠剜了对方一眼,怒道:“你欲解毒快些便是,何必大费周章要这么多步骤!”
白屿挑了下眉,却不予回应,忽然俯下身,探舌在人胸上一舔,将那一点儿湿润晶莹舔入腹中,接着,唇舌往旁侧挪去,将人胸口的朱果纳入口中,伸舌轻轻逗弄了一下,突然张口狠狠一咬。
“啊……你,你做什么!”
沉墨只觉胸口忽然传来湿热柔软的触感,紧接着又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不由惊叫一声,胸膛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却像是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献由对方玩弄。
白屿并不答话,自知下口没轻没重,探出舌尖在上头轻柔舔舐,仿佛拨弄琴弦一般推来挤去,又整个含入口中仿佛要吮出乳汁来一般大力吮吸起来,发出细小而清晰的水声。
与此同时,覆在对方身下的手也不停动作着,手掌整个包裹住上下轻柔套弄,仔细留意着对方的反应,试探对方的敏感之处,接着对着那处重点攻陷。
对方不断在他身下颤抖着,头顶上方传来的喘息愈加灼热粗重,听起来隐忍又压抑,却令人更加想要狠狠地折辱他、蹂躏他,最好弄到崩溃失神,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沉墨紧咬着嘴唇,艰难地克制自己,身下袭来的快感却如潮水一般越发汹涌,只觉腰眼阵阵发麻。而对方在他胸口流连的唇舌亦逐渐往下,湿润柔软的触感仿佛星火一般将他全身血液点燃,灼得发烫。
终于,快感逐渐堆迭至顶峰,他克制不住地在人手中发泄出去。
他大口喘息着,全身被汗水浸透,只觉难以置信,却见白屿直起身,轻勾了下唇角,垂下头在他唇边印了一吻,哑声开口:“师兄,你都被师弟玩到射了,还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