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不问,不给饭食。
不给饭食虽是常有的事,但也还好,尚能忍受。
过分的是残暴虐待。稍微轻一些的是撕毁犬妖珍视的毛发,更甚一些沉墨便不忍再听。
他原想蛰伏更久,但实在忍耐不得,便奋起反抗,刚伤了人便被沉墨制住。
沉墨原还想再问门派还潜伏着哪些妖兽,对方却是在说完不久之后便无端没了气息。
沉墨猜测他身上应是被人下了若是泄密便会身亡的禁制之类,但已无从知晓。
那青年变回大狗,一身毛发杂乱,背部却是一点毛发也无,露出赤裸的皮肉。
上面明晃晃一道剑痕,伤口血肉模糊,不断往外冒着鲜红的血液,沾湿地面,濡湿毛发。
尾巴也断了半截,应是旧伤,不再流血,只是伤口略微狰狞。
听闻沉墨出关的白屿闻讯赶来,却恰恰好看到那名青年身死之后,尸体变回原型的场景。
而沉墨提剑背对着白屿,剑尖落在地上,殷红的血液自剑身上缓缓滑落。
白屿知晓严灵儿平日里待那犬妖如何,但他素来不喜这位师妹,不愿与她亲近,更不愿插手。
那犬妖虽是打伤师妹,但师妹伤他在先,而且也并未对她痛下杀手。
师兄不知原委,只知对方是妖兽,便残忍将其杀害,这未免有失偏颇。
然而那犬妖结局如何说到底也与他没有半分关系。
白屿只是联想自身,若有朝一日师兄知晓他的身份,或者他也被逼化身原型打伤人类,师兄是否会对他手下留情?
自那以后,白屿便常常避开沉墨。
而师妹伤好之后便转了性,听话许多,也时常粘着沉墨,如过去的白屿一般。
沉墨不知白屿为何与他疏远,在涉及师妹的问题上更是会同他置气拌嘴,便只是将其当作叛逆期,也未曾理会深究。
谁知,后来他们便真正地越走越远了。
白屿听着沉墨将当时事件始末掰扯清楚,眼神微动,眸中晦暗不明,没有多余反应。
“我当时虽无意杀他,但他为妖族细作,包藏祸心,假以时日定然爆发。那时我也会杀了他。”
后来,他也曾暗中调查门中是否还潜藏别的妖兽,但苦于没有任何头绪,同时也没有较好的方法鉴别,便一直没有太大的进展。
“你若是如那犬妖一般,也包藏祸心,我亦不会放过你。”
沉墨用力捏了一下手中的狐尾,面容严肃地看着白屿,眸中一片清澈。
白屿发顶的耳朵轻轻抖了一抖,几不可见地染上微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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