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婉梅也跪下道:“皇帝哥哥一片心意,民女领情,只是实在思念爹娘。求皇帝哥哥发发圣恩罢。”
此情此景,原以为那皇帝会念在老臣一片心意,没想到他竟大手一挥道:“宁太傅,朕以为你是最懂朕心的人儿,没成想你竟如此不知好赖。来人,赐宁太傅一百板子。把宁姑娘拖下去。”婉梅一听,如若五雷轰顶,心里又急又悔——爹爹已经是知天命的年纪,这一百大板子岂是能消受的?悔不该叫爹爹入宫来替自己说话儿,一时间肝肠寸断,哭喊挣扎,却熬不过那嬷嬷粗手大脚,硬生生被拖了下去。宁太傅仍保持着双手呈上乌纱帽的模样,一言不发,救女心切,自己安危又有何妨?
婉梅被一把扔在宽大的龙榻之上,不等再挣扎,就被几个嬷嬷七手八脚地脱了个精光。那美人儿身上无丝毫疤痕,肤白如玉,哭得娇喘微微,一双美眸如桃儿一般,胸前两团丰满的兔儿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更加惹人怜爱。婉梅从小嬉戏玩闹,不比其他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闺秀,只听得爹在后院被打板子的声音,那板子只声声闷响,爹却一声不吭,心下悲愤,笔者难以用拙劣文字形容,只恨不得替这老父亲赴死,顿时生出一阵蛮力,与那几个老嬷嬷抗衡起来。几个老嬷嬷年岁大了,她若乖巧些还好,耍起疯劲儿来有些抓拿不住,一时间闹得人仰马翻!
“没用的东西,褪下。”圣上亲自来到屋内,脸上颜色并不好看,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脸上若带有几分愠怒,可不是闹着玩的 。几个嬷嬷像是避猫鼠一般,立马小小心翼翼行礼后褪下了。婉梅手腕被人抓在手中,又被几个太监以牛筋绳儿捆在床笫四个角上。婉梅骂道:“你若想侮辱我,请便。但若要我心甘情愿留在这宫中与你什么长相厮守,那便是做梦!”圣上冷笑道:“留不住你的心,朕还留不住你的人么?”
言毕,一把搂起婉梅纤腰,扑在她身上把香腮咂了几口中,又口对口儿,亲嘴咂舌。婉梅蛮牛一般的性子也不敌这壮年男子,只能狠狠咬住他舌尖。圣上只觉口中一片腥甜,扬手便是一个巴掌,打得那婉梅头晕脑胀,连哭也忘了。“你别忘了,你爹的命,可是在朕手中。”说罢,从一旁退下来的衣物中拿出一方丝帕,婉梅看了,更是几乎要晕死过去——不是别的,竟然就是自己那封血书!圣上冷笑:“婉儿心性聪明,却怎么敢犯这样的糊涂?暗传书信至宫外可是等同于欺君的大罪。这可是今早从宁府上搜出来的,还热乎着呢,你猜若是朕真要追究...你们宁府上下几百号人,有谁能逃得过杀头的命运?”
一番话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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