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梅是个闺女,又生得两张名器,前有阴户娇小,久肏不松的;后有后庭紧俏,进不容易,出更难。顶了好久,还未进去,只得弄了许多唾涎擦在龙根上面,又用力顶了几下,才算将龟头插入。圣上素来闻人说龙阳之好肏后庭极秒,又想与后宫妃子尝试,不料那些女子要么在床笫上木木讷讷放不开,要么千娇百媚,和那青楼女子无二,倒是没有怜惜之意。不若这美人,柔弱无骨,娇娇滴滴,羞涩中又带几分风情。一声声皇帝哥哥更是含情。于是又狠命一顶,却无法进入。倒是婉梅哭道:“皇帝哥哥,疼!”
那时婉梅在下,被皇帝压在身上,早已心慌意乱,又觉得后穴中有一根硬涨的东西,直塞进来,搅得疼痛不堪。忍不住皱眉咬齿,微微呻吟,又见这皇帝哥哥不知轻重,一步进似一步,也顾不得羞耻,张开眼睛向他哀告疼痛,请他暂时抽出来。皇帝此时到了乐境,哪里肯听,诓骗道:“朕只说听人说干事半途中止,要致病的。”然而又看这娇娇儿那样可怜,心里也很爱惜,便将龙根停住,不再顶送,情深款款搂住婉儿粉颊,问她觉得怎样,婉儿见他不再往里面顶,疼痛略减,又觉这件东西塞在下面,心里又痒又麻,很是好过,也不再要他抽出,只说:“皇帝哥哥现在不动的时候,还不痛,就这样好了,不要再用力了。便这样插着睡也好。”
圣上不言,只抱住婉儿,仔细看她。烛火昏昏,更映衬得这个花容月貌粉股玉臂的女郎。心道:这女子现在居然归为我有,赤体同睡,皮肉相亲,弄得她娇声宛转,护痛哀求,真是人生乐事。复觉淫兴勃勃,又慢的抽动起来,婉儿经过片时研摩,阴户流出好些淫水,借了些淫水来湿润后庭,稍为滑润,可以承受。圣上也不敢十分狂纵,将就将就,顽要一回,虽然龙根不能全入,总算一朵鲜花,被他采了。
事毕,婉梅也因吃亏太甚,累得香汗淋淋娇喘细细,抱住皇帝,也疲得懒于动弹。过了半天,圣上才抽出龙根,见上面沾满浆水,娇娇儿下身也湿了一大片、拿起毛巾自己揩抹,又想替她去揩抹,婉梅红着脸任由他的动作。擦干后,方才在被中搂住她同枕睡下,戏问道:“这回干得好吗?”婉梅羞涩,自己空守闺阁十余年,脾气刁蛮,也无友人,如今委身于他,虽说喜怒无常,但也是个美貌夫君。早就不把他当皇帝,只当是自己的夫君一般,因此言语也不拘谨,搂着他脖颈道:“有什么好呢?皇帝哥哥一味蛮力,痛死人了!要不是怕致病,老早就把你推下身子去了!”皇帝一面亲嘴,一面道:“亏你忍心说出这样的话,朕在上面累得精疲力竭,你还不领情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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