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轻车熟路,刚迈穴,已唧咕一声滑将过去,霎时,淫水淋漓,缘柄直下。约摸套了一回,宝儿复令她跪于美人靠旁,耸起肥臀,从后悠然刺牝,顷刻就有千来度,婉梅牝中阵阵紧含,闭锁不舍。宝儿顿觉那假阳物仿若真是长在自己身上一般,龟头热痒,魂魄飞扬,又把手捻了翘乳揉摩,一头狠击,渐渐熬出不住,尘柄数抖,装在其中的温牛乳泄了婉梅一背。
婉梅花心热闹,亦抖抖身子丢了。宝儿倒卧,气促声重,婉梅稍事休整,起身替她揩了一回,笑道∶“哥哥,你这阳物原是个死物,怎么还真精疲力尽的模样?”说罢,戏弄地用小手上下撸动。宝儿笑道:“不也叫姐姐去了么?”婉梅嗔道∶“说的是哩,你腰间那话儿似真活了一般,不想入了进来,百般有趣,又粗又长,将我这花心顶得痒痒的。”宝儿看她这般可爱,忍不住道:“姐姐可听过那吹箫之法?”婉梅疑惑道:“什么吹箫?”
宝儿道:“便是女子含住这男子的尘柄,叫男子受用。”婉梅红了脸道:“什么脏东西,我才不要。”宝儿故作委屈求道:“姐姐,那真男人的东西脏倒是真的。我这物件乃是个死物,姐姐赏我如何?”你道如何?这婉梅不过是面上讨厌,实则心里早就跃跃欲试,眼下自然就着台阶儿下了。推她坐下,捧住那假阳物便用小嘴儿含住。
那东西还真和人肉一般,虽然坚挺,却也不难入口。宝儿更是每日浣洗,无一丝异味,独留方才那淫水的滋味。咸咸的,倒是也不难吃。宝儿看身下人儿口中含着这阳物,虽说动作生涩,却别有一番风情,喜不自胜,心儿喜悦早就超过肉体快感。品弄一会子,婉梅羞道:“不弄了,人家嘴里酸得不行。”宝儿哪里肯够,拽着她又抱在怀中,以那阳物对小穴儿挤挤擦擦,好不亲昵:“姐姐与我做个倒浇蜡烛可好?”婉梅脸红:“什么新词儿,我都没听过。”宝儿看她骚容已露,笑道:“听没听过都不打紧,做过便是。”
说罢,拉着她坐在身上,也不急着弄,先以龟头摩擦得那小穴儿一窃一扣吸的闹热。液露洞口,正对龟头。婉梅不耐,旋即朝前挪动肥臀,将香牝凑近尘柄,宝儿略一用力,龟头入于牝中,婉梅嘻笑不止,叫道∶“哥哥,实是有趣,再进些!”宝儿不依,止将龟头上下拱钻,挑逗花房,婉梅手揉丰乳,粉颈仰后,臀摆腰摇,情穴翕翕,只是不见乌将军纵深不毛之地!
婉梅正是春心大动,牝间早涌出涓涓细流,揩抹一回,柔腻无比。欲向前耸动身子,却被宝儿急推而止。婉梅不明就里,笑问道∶“这又是为何?”宝儿慢条斯理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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