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施尤眼中,闪着水光,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一般的颤抖起来。
她几乎都能想得到他若是走了,她要过什么样的生活了。
“我想,带你一起走,我会……”
“我不信!”随着他的话说出口,秦施尤猜到了后面他要说什么,打断道,“我没有办法相信任何人的诺言,任何的海誓山盟都有瓦解的时候,我没有办法……”
白照渊:“那若我为你折一道圣旨,真有那个时候,你可以回皇宫,继续当你的太后,我再为你寻找你的亲人,这些天还算有些进展了,我给你找退路,我很需要你,你跟我走,好不好?”
秦施尤失控的手顿住,她没想到白照渊会这么说。
她一直觉得像白照渊这样骄傲的人,是不会去理解其他人的苦楚的,是没有处处为他人着想的天性的。
但是今时今日他才发现,好像是自己错了。
秦施尤哭的泣不成声,抱住他:“真的……吗?”
“嗯,真的。”白照渊轻轻拍着她的背,温声说。
心结化开,两人回到怜尤宫,补足这些天没有相融的交合。
翌日一早,白照渊起的特别早,几乎是没睡。
直奔新帝的寝宫,让他拟了一道圣旨,在早朝上宣读。
新帝现在就算想反抗也没有办法,只能看着他把秦施尤带走。
秦施尤只比他大一岁,却要做他的“母亲”。
实在荒唐至极,其实在他看来也觉得秦施尤做皇后更好。
只是对手在眼前,没办法。
早朝上,新帝让人宣读了那份刚写的圣旨。
表达了太后要游历四方,日后回朝依旧是他最敬重的人。
而白照渊也辞了官,说还会回来,劝某些不安好心的人不要放肆,若是被他知道了,他会让那人生剥了皮。
不出三日,白照渊便带着秦施尤走了。
名义上是太后出行,自是要百官目送。
谁不知道,这是前白相堂而皇之的私奔呢?
因有了秦施尤的加入,白照渊手下那些轻功了得的人也慢了下来,随着秦施尤的车架。
浩浩荡荡的一条队伍,秦施尤和白照渊却在里面卿卿我我,除了车夫没有人靠近这里。
白照渊还特地找了个耳聋的车夫。
周围人都离这辆马车远远,像是白照渊提前吩咐了一般。
远处阿贡阿免骑着马,阿贡一脸悲优缓缓御马前行。
阿免看见阿贡这幅样子,睨一眼他手上,上来调侃:“怎么?还在想着你那位贵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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