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
然后才对薄晶勉强笑笑,“主子最近身子不好,总说听见些奇怪的声音,您别见怪。”
薄晶若有所思地盯着娜木钟,那个声音,那个熟悉的在自己宫里唱歌的女子声音,为什么也会在娜木钟这里出现,而娜木钟为什么会如此恐惧?
琦妃……雪泥……暴毙……娜木钟……
这之间应该有一根瞧不见的线相系。
出了“月子”,薄晶就派芳草去内务府通知上牌子,芳草期期艾艾地磨蹭着,瞅个没人的空凑过来小声道:“杰爷那里……”
薄晶的脸微微一红,立刻冷着脸道:“这些话是你该问该讲的吗?还不快去。”
芳草不情不愿地去了,薄晶咬着唇坐在窗前,狠狠地把那水晶珠子在指间揉搓着,像是想心里的几分愧疚连珠子都搓成了粉再吹散了,一丝痕迹也不留。
傍晚果然有敬事房来宣旨传侍寝,薄晶微笑着领了旨,别人还罢,芳草的神色就有些古古怪怪的,她趁着侍候薄晶沐浴,悄声说道:“算来今晚是杰爷轮值。”
薄晶像是听不到似的,把自己更深地沉到了盆底,各花鲜花花瓣在水面中流动,玫瑰深红,茉莉雪白,桂花金黄……
“拿走……”薄晶忽然沉声道。
“主子,拿走什么?”芳草不解其意。
“把桂花拿走,以后我再也不想瞧见桂花。”薄晶咬紧了唇,冷冷地道。
“是。”桂花被芳草婷儿一一捡出来扔掉了,但花香却依依地恋着,在薄晶鼻端徘徊……
越近乾清宫,薄晶的心跳得越快,她期望这条路长些、再长些,她不知该如何面对杰书。
“琳主子。”小祥子见她来了,笑嘻嘻地过来掀开桥帘。
薄晶面无表情地伸出手,面无表情地走向乾清宫,面无表情地看向杰书。
杰书一双眼睛毫不顾忌地盯着薄晶,有痛苦、有迷惑、有不解、有伤心,直看得薄晶心虚地低下了头。
“主子身上可大好了,万岁爷心疼着问呢,敬事房说是主子让上的牌子,应该是大好了。”小祥子不知有意无意,忽然张口说道。
“……”
薄晶恨恨地瞪他一眼,若他不说,可能杰书还会以为自己是皇命难违吧,这个该死的小祥子。
“杰书,你怎么了。”已经走进门了,但外面悄声的惊呼还是一句句传入耳中。
“想是不舒服,你先去喊替班的人来,再送他到太医院去。”
杰书……
薄晶心里一晃,只恨不得自己能跑出去瞧瞧他。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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