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吵吧。”
“哼。”薄晶和希微两人狠狠地相瞪一眼,像是不屑,唇角却微隐一丝笑意。
希微房里几个火盆烧得正旺,想是怕炭味薰人,知棋正掀开缠枝莲花铜香炉的盖子往里洒香沫子,就听嘶的一声,清雅的梅花香气立刻染了满屋。
惠妃那德玛抬脚跑过去,也不怕烫,拿起香炉盖子凑着鼻子闻了一闻,笑道:“这是乌尤送你的香吧,真是好闻。”
希微哪敢像她这么随便,微笑着点点头道:“是娘娘的恩宠。”
她月份重了,实在站不了太久,略偏偏身子表示歉意,回身坐在搭着厚锦棉的椅子上。
“说件挺有趣的事……”惠妃忽然掩着嘴一笑,对着随身的宫女招招手,用蒙古语吩咐道:“把那封信呈上来。”
“是,主子。”宫女从怀里取出张薄薄的信纸,捧在手上送到三人面前的一张红木小几上。
“大早上起来,丫头们就瞧见院门上插着这封信了,两位也展开来瞧瞧,真是有趣得很。” 惠妃把根玳瑁扳指在嘴里轻轻咬着,掩不住眼里的兴奋和激动。
薄晶和希微对视一眼,希微神色不动,薄晶却有些微的心虚,她想到了让芳草传给杰书的那封信,难道说……
“宁嫔?”她正心烦意乱之时,希微已经先拿在手里,略看了一遍皱眉诧道。
宁嫔……
淑妃?薄晶舒了一口气,庆幸之余也后悔起自己给杰书写信的轻率,她忙掩饰地接过信来。
虽然是繁体字,但连蒙带猜的薄晶也大抵看懂了意思,这是一张极普通的竹制粗纸,是后宫中上至嫔妃下至宫女都会用到的如厕用纸。看来写这封信的人心思细密,用墨也是各后宫皆有的常用徽墨,而非贡墨。
纸上极为简单地写着,宁嫔遗失皇上御赐瑰宝金镶羊脂玉观音,字迹极为拙劣,想是由左手写就的,单凭这封信,想查出来源恐怕很难。
“嘻嘻,若是真的,我倒要看看那宁嫔怎么是好?”惠妃打小心里就羡慕着自己的姑姑娜木钟,初进宫时瞧见淑妃对娜木钟处处找碴,虽和她没有直接冲突,但心里早也存了敌意。
薄晶偷眼瞧希微,只见她嘴角含笑,伸手拈了个梅子在嘴里嚼着,半晌才缓缓道:“娘娘的意思是……”
惠妃早按捺不住了,脸涨得通红,兴奋得眼睛发亮,忽地站起来刚要说话,却听见外面一个少女娇声喊道:“希妃娘娘可在?”
惠妃听这声音陌生,便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希微和薄晶都是微微一愣,齐声诧异道:“丽贵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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