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梨花模样的佳人。”
“小爷……”少女将声音放得百转千折,像是上好的美酒般醉人。
“你叫什么名字?”小顺治大模大样地朝椅子上一坐,顺手折了朵梨花在鼻间嗅着。
“奴家……叫雪儿,因是下雪时所生,所以起了这个粗鄙的名字,爷别见怪。”少女掩嘴一笑,凑到顺治身边,却将他手里的梨花劈面夺了,抛个媚眼道:“谢小爷赐花。”
顺治阅人无数,却没见过这等柔媚风情,又是新鲜又是有趣,忍不住笑道:“人如其名,雪如梨花,梨花如人,人又名雪,好名字。”
雪儿抿着唇嫣然一笑,拿几点鲜红的指甲把那朵雪白的梨花掐住了,靠在唇边,吐气如兰道:“奴家可不懂这么多文绉绉的话,小爷呀……还是留着给旁人去吧。”
话这么说着,她人却是莲步轻移到红木镶罗甸的书案边,将梨花顺手往砚台里一抛,和了徽州墨不停磨着,可一双笑眼却又分心瞟向顺治。
顺治心里大呼有趣,和表姐娜木钟相比,这雪儿的容貌或许逊色,但笑语如珠,眉目传情,又岂是一张美颜能比得了的?
顺治走过去靠着雪儿,见她拿起支小羊毫,取出张雪白的桂香撒金签,忍不住好奇道:“姑娘还会写字不成?”
雪儿娇媚地嗔他一眼,抿嘴笑道:“瞧瞧不就知道了……爷的大名是什么?”
顺治愣了一下,他当然不可能说出自己的真名,便诌道:“我姓黄,单名一个玄字。”
“黄玄?”雪儿微皱秀眉,略为思索就轻移莲腕,运笔于心,写出两行字来
“黄河九曲养万物,玄黄万变成九洲。”
这两句藏头诗若是从平常秀才口中吟出,顺治都会觉得不屑,但雪儿是一个青楼女子,又难为她一步成诗,顺治不禁刮目相看。
“原来姑娘是珠玉藏于瓦砾……真是失敬。”顺治一改之前的轻薄样子,满面客气地笑道。
“若不是被逼无奈,谁愿意藏于瓦堆里呢?”雪儿脸色一黯,之间的风情都被眉间的忧郁盖住了。
“是雪儿不好,小爷是来寻快乐的,雪儿却……”雪儿忽然露出个强笑来,“让雪儿给爷唱曲跳舞吧。”
顺治见她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顿时生出怜意,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便点头坐下了。
“雪儿献丑了。”雪儿先娇娇地行个万福,再到衣挑上取下根雪白的绸带披在身上,略停一停,便开口曼声唱道:“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
她的嗓子本就极柔媚,唱起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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